第四章:那神秘女子是谁?惊人答案揭晓!
《掌掴侍女》
作者:于·梅、杰泽贝斯·诺伊尔
第四章:那神秘女子是谁?惊人答案揭晓!
作者:约翰·威尔克斯
年轻半身人男子高高扬起他颇为醒目的鼻子,乌黑卷发雄伟地飞扬。他的衣着裁剪精美,帽子上插着一根孔雀羽毛。他华丽地从外套里抽出一卷看似古董羊皮纸(其实只是廉价量产道具),以及一根皮鞭,鞭梢剪成心形。他清了清嗓子,开始朗读。“亲爱的同胞,我将这诗篇献给我的缪斯!因为我恋爱了!我说,我恋爱了!”
洛萨里奥像舞者挥舞彩带般甩动羊皮纸,落在困惑的掌掴侍女身旁。她仍抓着薄腰带遮胸,他用皮鞭在她臀部抽了一下。“现在,请侧耳倾听,来自半身人区吟游诗人洛萨里奥·乐福特的诗艺!让这成为我心的密码。为我的缪斯,尽管我爱她……她是个臀部!”提到“臀部”时,他原地一旋,又抽了侍女臀部一下。皮鞭的皮梢留下一个心形新痕。侍女原地跳动,腿部束缚拉住她,紧抓腰带贴胸,喘着粗气。
“诚然!我的缪斯是顽固的臀部,但顽固的臀部不正是勇气的别名吗?多么一个臀部!诗人未曾教导我们,勇气即是臀部吗?吟游诗人若非爱美好故事之人,又是什么?”
洛萨里奥强调“故事”时给了第三鞭,然后用皮鞭指向目标。“现在,我的缪斯有名字……诚然,我的缪斯此刻就在我面前!”
侍女咬住尖叫,表演性地扭身,抛给他嘲弄的卧室眼神。“你挺可爱,亲爱的,但我只喜欢高个男人。”
洛萨里奥眼睛瞪大。“什么?不,不是你!”
除了布里奇特夫人母和科尔汉德勒姐妹,大多数会众看到侍女抢他风头,哄堂大笑。洛萨里奥脸涨红。“看你干了什么!你毁了我的笑点!你该说‘是我吗?’,然后我说‘不,不是你!’带着我特有的潇洒气派!但你搞砸了笑话!”
侍女撅嘴,假装亲吻。“哦,我好抱歉。你想从头再来一次吗?”
洛萨里奥跺脚。“那从来没用!听着,显然不是你,侍女,因为我的真爱有名字。你的臀部不配与她相比!”
一位金发卷曲、面容朴实的丰满年轻半身人女子听到这消息,惊讶地喘气。她整个仪式都痴迷地盯着洛萨里奥,失望在她脸上显而易见。“洛萨里奥!你从没告诉我你有正牌女友!她是谁?”
三位发色各异的半身人女孩跳上跳下尖叫。第一位是雀斑红发少女,身材玲珑有致。第二位是酒窝脸的褐发女孩,即使以半身人标准也娇小。第三位相对高挑纤细,橄榄肤色,乌黑长发,在人群中突出。三人同时吼道:“我!他说的是我!”
然后,三人互相怒瞪,立即陷入三方混战,尖叫着污言秽语。她们的父母羞得脸红,恳求女儿停下,但三位火辣的斗士完全无视。
“你这放荡贱人!我是他女友!他迟早会娶我!”褐发女孩尖叫。
“没门,你这脓包母牛!他只爱我!他亲口说的!”红发女孩尖声喊道。(正确的语法应是“脓包的”而非“脓包”,但她激动过头。)
“硫磺荡妇!他为何选你们这样的小女孩,当他可以拥有真正的女人?”乌发女子尖叫。
但混战被金发丰满女子打断,她依次用两指狠狠敲了三个年轻女孩的头。“够了,你们这些女孩。老实说,我们在教堂!”
三个被甩的情人捂着痛头,愤怒咆哮,抽出临时武器(都能兼作掌掴工具),进入堪称戏剧性战斗动画的序列。(她们可能看了太多外国动画。)红发女孩抽出装饰华丽的玫瑰柄牛鞭,夸张地挥舞;娇小褐发女孩拔出背上看似超大剑的东西,其实是双手掌掴桨;黑发美女掏出一对九尾鞭,像双节棍般挥舞。她们发出战斗呐喊,冲向年长的金发美女。
不幸的是,这三个不成熟的女孩尚未学会别挑打不赢的架。金发炸弹女用熟练的混合武术动作,巧妙格挡并解除三个攻击者的武装……然后再次敲她们的头。“停下,你们三个,不然我让你们臀部跟神殿侍女一样红!”
金发女子叹气,看向女孩困惑的父母。“至于你们,管好你们的女儿!拿出权威!”
“说得好!”老科尔汉德勒姐妹欢呼。
金发女子愤怒地瞪了洛萨里奥一眼,像母亲般严厉。“洛洛,我警告过你,同时耍三个女友只会惹麻烦!你知道我总是对的。现在,这位诗人们歌颂的迷人女子是谁?”
其他半身人会意地瞥了这位先打乱又恢复秩序的金发女英雄,再看向困惑的吟游诗人,等待答案。约翰·威尔克斯注意到身旁的神秘蒙面女子将脸埋进斗篷遮掩窃笑。
洛萨里奥僵住。“我不能说!因为我的缪斯——我的天使,我的爱,我的女王——身份必须……保密!虽我的浪漫滑稽诗可能暗示我的爱意本质!”
“我觉得是我!”侍女叹道,假装浪漫女主角的晕眩。
金发年轻女子露出獠牙,冲上前要抓侍女的脸,幸好被会众拉住。“什么?你想勾引可怜的小洛萨里奥?你这贱人!我杀了你!”
洛萨里奥满头大汗,帮忙制住挣扎的女子。“不,ウィレンドルフ——哎哟!”
洛萨里奥还没说完,ウィレンドルフ(当然是金发女子)不小心踢中他胯部,指甲在他完美的脸上乱抓,挣扎着对抗拉住她的人群。
这激怒了洛萨里奥的三个潜在女友,她们挣脱父母,挥舞掌掴工具,难以选择ウィレンドルフ、侍女还是彼此作为首要目标。
接下来的场面一片混乱。每次洛萨里奥、桑迪曼先生、布里奇特夫人或某位父母试图抓住一个女孩,另一个就挣脱。侍女左右转身,露出獠牙,准备自卫。掌掴马凳危险地前后摇晃,侍女扑向三个年轻女子,试图先抓她们。红发女孩躲开,抓伤侍女裸露的臀部。侍女嚎叫,猛刺红发女孩,热血上头的半身人向后跌倒,撞上其他攻击者,她们又互相攻击,直到都看到ウィレンドル夫挣扎着推开她们。ウィレンドル夫被迫自卫,暂停对侍女的攻击,协助控制人群,解除三个暴力女子的武装,指挥她们的父母如何正确制住她们。即使没了武器,三个女子仍抓、咬、踢。但她们互相争斗,ウィレンドル夫是四人中唯一能打的武术家,很快结束了这场恩怨战。
威胁被控制后,ウィレンドル夫卷起袖子,对年轻女子的父母挥指。“羞耻!如果你们听我的,这些女儿需要好好光屁股打一顿,就像侍女那样!”
三个年轻女子夸张地翻白眼。
红发女孩冷笑,父母抓住她紧握的拳头。“别荒唐,甜心。我们不是精灵侍女。我们是正经半身人女士……至少我是!”
褐发女孩皱眉,用力挥手,震得她无助的父亲费力拉住她。“对,大家都知道掌掴不文明。对精灵可以,也许对低等人也行,但我高雅。像洛萨里奥这样英俊的艺术坏男孩配得上高雅女人!”
黑发女子冷笑,无视默默恳求她闭嘴的母亲。“那你们俩没戏了。洛萨里奥的天才需要更异域、更……色情的女人。我不介意被他打屁股。但打半身人的想法完全荒谬。我们是圣女的子民,对吧,夫人母?”
布里奇特吞咽口水,没准备在如此短时间内就如此敏感的文化话题发表布道。“嗯,圣女确实只用掌掴侍女,因为她觉得看精灵少女被贬低有诗意的讽刺正义……不过神学家们争论在极端情况下某些半身人是否也能从中受益。另一方面,圣典清楚教导,半身人绝不可像神殿侍女那样被鞭打或羞辱……”
布里奇特伸长脖子,试图引起三个年轻女子父母的注意。“但圣典和圣女使徒的传统也清楚,圣女绝不禁止父母在家庭环境中施以温柔的体罚,以纠正不良行为。”
三个年轻女子僵住,本能地捂住臀部。她们从未想过半身人女士会被像低贱精灵少女那样掌掴,更别说自己!
好斗的红发女孩率先反对。“荒谬!不管圣典怎么说,我的臀部,我选择!”
褐发女孩撅嘴。“对,我太大了,不能被打。”(她没意识到自己是房间里第二小的人,仅次于小科尔布卢姆。)
高挑黑发半身人女子扬起鼻子,指着神殿侍女。“想打就打侍女!她挑起的!”
“对,收拾侍女!”红发女孩吼道,挣脱父母,抢回牛鞭。
“钉死她!油煮她!”褐发女孩喊,夺回双手桨剑。
“剥她的皮!”黑发女子叫嚷,从可怜的母亲手中夺回九尾鞭双节棍。
三人搁置彼此争吵,重新攻击侍女,但还没能实施鞭笞至死的计划,侍女用凶狠的眼神让她们安静。
卓尔是古老种族,擅长黑暗魔法,历史早于记载。尽管侍女姿势荒谬,她邪恶眼神的原始掠食本质不容忽视。每个半身人小孩都听过睡前故事,讲卓尔精灵会抓不听父母话的顽皮孩子。“你们知道,也许该让你们父母打点理智进你们脑子。如果我得教你们一课……当然是自卫,你们可活不了。”
效果立竿见影。三个年轻女子丢下武器,转身冲向父母,颤抖。
布里奇特跺步到祭坛,猛拍侍女臀部三下,迫使她闭眼,打破死亡凝视的魔法。“别用卓尔巫术,侍女!我的职责是引导迷羊回羊圈,不是你的。闭嘴。”
侍女皱眉,咬紧牙。“……但她们威胁我!”
“所以我暂不将你置于教会纪律之下。算你幸运。”
但侍女的邪眼已达到预期效果。红发女孩已轻声哭泣。“对不起,妈妈!对不起,爸爸!我该听你们的!”
褐发女孩脸埋进父亲胸膛。“别让那可怕的卓尔精灵抓我,爸爸!”
黑发女子举手恳求。“原谅我,妈妈!我会乖!”
她母亲哼了一声,灵巧地掀起女儿紧身裙,用发夹固定。“是的,你会,因为我要打你!你早该挨一顿了!”
褐发女孩的父亲简短点头,用女儿的弹性腰带掀起裙子固定。“同意!我从不该信那流行心理学的温柔育儿胡说!”
红发女孩隐约猜到可能被打,僵住,她母亲掀起裙子,父亲用随身携带的回形针勾住。“不,爸爸!别打!你从没打过我!”
“我不会打你,但我肯定要打你屁股,直到它跟你的头发一样红!”
红发女孩穿着印有热棒火焰图案的俏皮内裤,写着“太烫手!”
矮小褐发女孩穿着一对可爱低腰内裤,装饰着叠煎饼图案,标语“终生矮叠!”
黑发女子内衣最暴露:黑色蕾丝丁字裤,印着小D20骰子,标语“掷说服检定”。
“但……但……但!”三个女孩结巴,父母同时扯下她们的内裤,露出三个光溜溜的臀、臀、臀!
“别光屁股,爸爸!”褐发女孩恳求,未能遮住她丰满的后臀。她收紧臀部肌肉,露出两个匹配她脸颊的笑靥酒窝。她梨形臀部右侧有个心形痣:她不再私密的美丽标记!
“这完全不像我的浪漫幻想小说!”黑发女子哀嚎,她圆润臀部自然黝黑,但有明显晒痕,来自最近在沙漠度假村的日光浴,还有部落风格的腰部刺青。
“妈妈!爸爸!求你,别在这儿!”红发女孩呜咽,抓紧内裤,却被扯走,露出与她脸相配的雀斑心形臀部。她已接受要被打的现实,唯一希望是求法庭怜悯。
“你公开胡闹不羞耻。也许该公开打你,就像侍女!夫人母,您建议如何?”
幸好三位愚蠢年轻女士,及不幸对约翰·威尔克斯博客的忠实观众,布里奇特女祭司介入。“我同意这三个恶棍该挨打,但必须私下进行。记住,她们是圣女宠爱的半身人子民,即使犯罪,未能达她的智慧。她们不像普通神殿侍女,只配嘲笑。”
女子们的父母同意,护送光屁股的女儿出去,讨论该如何聚会交流纪律技巧。被责骂后,三人温顺地接受羞耻游行。在到达门口的时间里,单亲母亲和单亲父亲已开始聊得投机,感叹独自抚养活泼女儿的难处;红发夫妇热情邀请大家去他们的私人林间小屋,共同让顽皮女孩参加一周的“掌掴训练营”。
三个被宠坏的年轻女子抽泣、呜咽,紧抓臀部,已预感在正经半身人女士也可能被打的新世界里的生活。没有什么比首次、应得的掌掴前景更能让你反思你多该被打,过去多常该被打。
神殿的车库门在她们身后砰地关上,她们的故事到此结束。或许续集中会再见她们的命运。谁知道?
至此,神圣秩序似乎在半身人神殿恢复。
“现在的年轻人。毫无礼仪!”科尔汉德勒姐妹咕哝。
ウィレンドル夫松口气。“嗯,不能说她们不该挨罚,爆发那场闹剧后。现在,洛洛,我们说到……哪儿了?”
看到侍女,ウィレンド尔夫想起之前的愤怒。“对!那魅魔般的掌掴侍女想勾引我的洛萨里奥!”
她从会众中冲出,轻易推开震惊的洛萨里奥,然后狂怒地一连串掌掴侍女臀部,左右臂像拳击手挥出狂野重拳。“别!你!敢!腐蚀!我的!最好!朋友!洛萨里奥!”
洛萨里奥喘着气,爬向前抓ウィレンドル夫的脚踝。“不,ウィリー!不是侍女!是别人!我发誓!”
看到恳求的洛萨里奥,ウィレンド尔夫暂停攻击,显得缓和。“……哦!松口气!”
无视洛萨里奥的疼痛,ウィレンドル夫捏住他脸颊,带着狡黠的笑环顾神殿,尤其看其他半身人女子。“来吧,洛洛,你可以信任我。毕竟,我们从幼儿园就是永远的最好朋友!悄悄在我耳边说她的名字,我不会告诉任何人!”
洛萨里奥脸色苍白,脸颊被ウィレンドル夫铁钳般捏紧,试图说话。“可是,ウィ莉豆?你没听我开场独白?我的诗里有我唯一真爱的线索!”
“哦!”ウィレンド尔夫放开洛萨里奥的脸,拍手。“所以我得先猜谜?太刺激了!”
ウィレンド尔夫原地跳跃,蹦回会众中的位置。“谁都别打断!我得听每一秒!”
侍女轻吹口哨。“我想我知道是谁!”她用戏谑的唱歌声说。
“不!别剧透!”洛萨里奥嚎叫,冲向侍女,狂挥皮鞭。
“剧透!我要剧透!她是谁?”ウィレンド尔夫欢呼。
侍女像品尝糖果般咂摸这美味秘密,布里奇特夫人母以惊人速度跑到祭坛,权杖猛击侍女臀部。侍女一声咆哮,猛跳起来,马凳离地,她啪地摔回上面。薄腰带飘落地面,侍女的松弛胸部无遮挡,擦过 splintered 木头。
“哦,天!”科尔布卢姆的母亲尖叫,忘了遮女儿的眼睛,忙捂她耳朵。
“啊,妈妈!让我看!”科尔布卢姆抱怨。
科尔布卢姆的父亲责骂地挥指,尽管女儿看不见。“不,科尔布卢姆,这不是给孩子看的。”
科尔布卢姆叹气。“是,爸爸。”
布里奇特等侍女停止哀嚎,教训她。“够了,侍女。如果你再打断洛萨里奥兄弟,我得给你点……温柔纠正。”
侍女颤抖,声音平稳,缓缓起身。“是,夫人母。”
布里奇特愤怒地瞪了洛萨里奥一眼,像想当场把他放膝上打。“洛萨里奥兄弟,对付侍女,你得坚定。别让她主导你。”
洛萨里奥点头,从帽子上拔下孔雀羽毛笔,在羊皮纸上记笔记。“要……坚定。明白了!夫人母,如果我调整侍女位置,会让女神更愿倾听吗?”
布里奇特叹气,微笑。“圣女不是自动售货机。她不会轻易被骗给我们想要的。要取悦她,你得献上最好努力。动脑子!不过,调整侍女位置可能不错。你有什么想法?……不,别对我耳语。掌控侍女。命令她!”
洛萨里奥匆忙收起羊皮纸和羽毛笔,跌跌撞撞绕到马形凳另一侧,与侍女面对面。“侍女!站起来!”
侍女服从。但脚踝仍绑在凳脚上,她起身时被迫侧扭腿,弓腿站立,倚靠木马的雕刻臀部。一些会众看到马尾从侍女下方探出,制造她臀部长马尾的错觉,咯咯笑。
洛萨里奥困惑。“哦,得有人解开束缚。我可以——”
布里奇特厉声。“别帮她。只下命令。如果侍女的束缚需调整,桑迪曼先生在这儿处理。”
经过所有激动,桑迪曼不爱诗歌,早已挪到神殿角落靠墙休息。听到名字,他一惊,拖步上前。
洛萨里奥吐舌头,匆忙在羊皮纸上再记一笔,显得自信。“好!侍女,我命令你自己移动凳子。把它转到与祭坛垂直……桑迪曼,别帮她。侍女能行。”
侍女瞪大眼,恳求地看布里奇特夫人母,嘴唇形成“但是!”但看到女祭司的权杖,她抱怨卡在喉咙。腿仍受限,侍女被迫一寸寸挪动凳子,腿压进 splintered 木头借力。臀部的全部重量压在她身下的马尾,当新木刺扎进下臀,她像小马般嘶鸣,原地摇晃。这制造了木马嬉戏绕圈的错觉,侍女像个笨拙骑士,险被甩下。
观众的窃笑升为狂笑,直到侍女终于将凳子挪到正确角度,挣扎喘气。
洛萨里奥乐在其中,享受笑声。“……现在,桑迪曼先生,你可以解开她的束缚。”
侍女猛抬头,怒视,意识到洛萨里奥的命令故意让她任务艰难。但听到笑声迎接洛萨里奥的笑点,她想起做神殿侍女的意义。不公、最终的侮辱,都是为了加深她的刻意羞辱。她感到泪水涌回,猛吸气,强迫眼睛保持干涩。
桑迪曼解开束缚后,侍女忍不住揉搓疼痛的脚踝,不在乎弯腰到脚踝的荒谬模样。
洛萨里奥吠出下一命令。“现在,靠近马,像要侧鞍上马,像正经女士。但你不是正经女士,就弯腰趴在上面。臀部朝上,面向观众。”
侍女皱眉,服从。事情终于恢复正常,只要背对会众,藏住泪痕会更容易。趴在马上,侍女被迫呈锐角折叠姿势,臀部高高翘起。如预期,洛萨里奥命令桑迪曼再次绑住侍女手脚,但新角度意味着她得更大幅张开腿和手臂锁定,松弛的尼龙绳绷紧。
不愿再给折磨者满足,侍女紧闭嘴唇,桑迪曼拉她腿试图固定到束缚,直到尼龙绳陷入腿肉。
布里奇特夫人母的声音打断,意外温柔。“等等,桑迪曼先生。松开她的绳子,别切断血液循环。记住,圣女命令我们以最大仁慈对待侍女!”
桑迪曼调整尼龙绳,多了几英寸余地。刚好够。侍女被牢牢固定,如科尔汉德勒姐妹喜欢,但洛萨里奥发现了更羞辱的姿势。
“至少我还有兜裆布,”侍女想。
咔嗒一声,洛萨里奥解开侍女的兜裆布,像魔术师抽桌布般扯走。
会众爆笑。
“什么?有什么好笑?”科尔布卢姆咕哝,眼睛仍被遮。
洛萨里奥从袖子掏出皮鞭。“现在,侍女,如我在情诗被粗鲁打断前所说,我的爱有名字,且臀部绝佳!尽管你的臀部很大,绝对比不上我缪斯的完美苍白臀部!”
“我就知道他是臀部控!”ウィレンドル夫吼道,拍膝狂笑,戏谑地拍自己臀部。“继续,洛洛!为我狠狠打她!”
洛萨里奥服从,侍女的新姿势让他击中臀缝敏感点,在未被标记处留下心形印记。“幸好,侍女,你有臀部,尽管你的臀部再结实,也得承受我结实的打击!”
侍女嚎叫,感到皮鞭下一击在她内臀留下标记,距肛门一英寸。洛萨里奥慢慢但坚定地确保每寸未被打的区域得到关注。“古诗人告诉我们,爱是我们所需的一切。胡说!没有性的爱算什么?”
“天哪!”科尔布卢姆的母亲嚎叫,忘了遮女儿眼睛,忙捂她耳朵。
科尔布卢姆眨眼调整厚眼镜,急于看漏掉的。“嗯?什么是……性?”
科尔布卢姆的父亲冲过去遮女儿眼睛,科尔布卢姆只撅嘴。“啊,见鬼!我怎么学我的宗教?”
洛萨里奥提高嗓音,盖过科尔布卢姆家的争吵。“对,性!因为爱神,那多情的射手,射出箭矢,如刺人的飞镖!我还是男孩时,初恋刺痛我心!”
在“心”字,他用皮鞭打侍女内侧大腿强调。“我凝视我美丽缪斯的满月脸庞,远早于看到这卓尔精灵的新月……臀。”
他有点拙劣地结束对仗,挣扎找与“脸”押韵的词,但皮鞭一击侍女臀部,阐明艺术意图。
ウィレンドル夫戏剧性地哼唱,不在乎打断。“嗯,所以他认识这女孩很久了。我得知道她是谁!”
“现在,性,我怕,不是这侍女的份。她保持贞洁,虽是泼妇。”洛萨里奥挑逗地瞄准皮鞭,精准击中侍女双腿间暴露的阴唇。侍女呻吟回应,流口水。
“但我的缪斯,如小鸟,从男人间飞舞。无耻的荡妇,我想教训她的臀!”当然,洛萨里奥在“教训”时又一鞭。
ウィレンドル夫不小心像小猪般哼了一声,对邻居低语,声音大到人人听见。“哦,他喜欢坏女孩!适合洛萨里奥。这追裙狂,完全变态……他几乎和我一样无耻!所以我们是朋友。我们有太多共同点!”
洛萨里奥猛挥数鞭,覆盖侍女松弛暴露大腿的最后区域,直到红得如臀部。“不,侍女,我无用你的颤抖大腿,也不用那旁边的领域!你太久坐着,像个肿块。总之,你这侍女,太胖!转身,满月被遮。你的大臀会挡住金色太阳。”
ウィレンドル夫挠金发,困惑于谜语。“让我想想,缪斯起初是满月,现在像太阳,与侍女的新月对比。看来我们在找一位脸白的女士……”
“可能是金发?”布里奇特夫人母建议。
ウィレンドル夫拍手,金黄头发随她弹跳上下。“当然!他爱上了金发女郎!”
布里奇特夫人母叹气。“好了,洛萨里奥兄弟,你的……诗完了?”
洛萨里奥点头,满脸自信。“确实。我的杰作到此结束!爱之圣女、欢笑圣女、鞭笞圣女不满意吗?她定会实现我的愿望!”
布里奇特摆弄手指。“嗯,问题在这儿。圣女不是精灵。她不会自动实现愿望。更像是……为你开一扇门。”
洛萨里奥扶正帽子,拨弄孔雀羽毛。“对,对,精妙的神学区分!但我的表演,定让她印象深刻?”
布里奇特十指交叉。“啊,押韵对仗。嗯,我不擅长评判古典诗,但你的表演有创意,令人难忘。你引发大笑,从开场失败恢复得很好……”
“所以圣女满意?她会听我的请求?”
布里奇特食指压唇。“怎么说呢?……不完全是。”
洛萨里奥张大嘴。“但每个细节都完美!是高雅艺术!”
布里奇特举手,像赐福。“孩子,有时祈祷的答案不是‘是’或‘不’。有时是‘尚未’。告诉我,你的……缪斯。你试过告诉她你的感受吗?”
“没,这就是我写诗的原因。我将强烈、男子气的单恋直接倾注艺术。”
“是,我相信。但,假设女神愿赐你恩惠,你会求她让你的单恋……不再单恋?”
“没那么粗俗!真爱不能强迫。我只想要点帮助约女孩出去。如果她说‘不’?我需要所有运气或神助!”
“完全合理。不幸的是,我不知为何圣女认为你未准备好求恩惠。但我知道,有时我们的问题只能自己探索答案。或许答案比你想的近。”
洛萨里奥低头,垂头丧气回到会众。“这就是先知者的命运!我们注定此生受苦,挣扎于微薄希望,盼天才被赏识!但我不怪女神。她显然爱悲剧!”
他一回到位置,ウィレンドル夫拍他背。“振作,洛洛。我相信你只要约你的缪斯,她会扑向你。她得又瞎又蠢才看不出你是个好男人!”
洛萨里奥叹气。“谢谢,ウィ莉豆。你总知道该说什么。”
“……就这样?白忙一场?”侍女嘶嘶道。
布里奇特皱眉。“别抱怨,侍女。你在这儿献上臀部给女神,不是无礼的问题。”
会众看到侍女从荒谬姿势争辩,咯咯笑。人群喧闹掩盖了侍女的咆哮。
“我的……名字……不是……‘侍女’!”
布里奇特侧耳捕捉侍女最后的话。“嗯?当然不是你的名字,侍女。你没有——”
侍女呼吸沉重,挣扎于束缚她的皮绳。
啪地一声,固定皮带的锈钉从老旧木凳拔出,先是手腕,然后脚踝,侍女站到全高,头撞低矮天花板。观众笑得更厉害,以为这是布里奇特夫人母安排的喜剧。但女祭司惊呆了。
侍女咆哮,撕下手腕上破烂的皮束缚,吼道:“别笑!安静!你们都闭嘴!”
“闭嘴,你这老巫婆!”蒙面女子吠道,掀开兜帽。约翰·威尔克斯眨眼。站在他旁边的年轻女子是卓尔精灵。除了身高,她几乎是无名神殿侍女的矮小镜像。但仔细看,威尔克斯见她有亮白短发,剪成精灵风格,不像侍女荒谬的银色双马尾。
侍女的愤怒消失,化为纯粹震惊。“奈-奈尔妮亚?”
布里奇特夫人母及时恢复理智。她手指一弹,激活绑在侍女手脚的魔法尼龙绳。绳子振动冒蒸汽,魔力收紧如镣铐,啪地绑住侍女手腕脚踝。腿被绑住,侍女笨拙地向前跳,险些脸栽鹅卵石祭坛地板。
侍女抗议地咆哮,试图站起,尼龙绳的绳索在空中旋转,将她手脚在身下捆成猪蹄状。她绊倒,这次脸砸地板,臀部高翘身后,绳子魔法将她翻到背上,手脚举向空中。人群欢呼。
布里奇特擦去额头汗珠。半身人会众未察觉,但侍女刚故意违抗命令。装作没事,她指向矮小卓尔女子。“亲爱的同胞,我原计划给你们惊喜,但今天我们有两位尊贵客人造访我们谦卑神殿。请允许我介绍:奈尔妮亚·梅格万迪尔。”
奈尔妮亚脸红,蓝黑脸颊泛紫,慌乱拉起兜帽。
布里奇特快活地笑,也猛敲权杖地面。“哦,别躲在角落,年轻女士。如果半身人不能忍受一件事,就是让受邀的客人感到不受欢迎。”
奈尔妮亚习惯性地快速鞠躬。“谢谢,夫人母。您太客气。亲爱的同胞,你们的女祭司好心邀我见证仪式。我是卓尔投资财团的谦卑代表。请别在意我。”
“哦,别漏掉最好部分。”
奈尔妮亚抓紧手臂。“但……你们不是禁止卓尔精灵用名字?或讨论她们的过去?”
威尔克斯想到她定很年轻,至少按卓尔标准。他听说卓尔青春期可长达百年,但若奈尔妮亚不是青少年,她举止确实像一个。
“不!别说!”侍女咆哮。不幸的是,尼龙绳将她置于尿布姿势,肉感坐点完全暴露。布里奇特熟练地一挥权杖,击中侍女毫无保护的翘臀。
侍女呻吟,布里奇特转向奈尔妮亚。“你已说了名字,亲爱的。那规则针对我们的精灵奴隶,那些自愿立誓的。你没这种义务。如果不说更多,恐怕我的会众会开始八卦,我们可不能这样!讲讲你的故事。”
“不,不,不!”侍女哀嚎,声音破碎。曾经高傲的卓尔精灵在地板上扭动,恳求地看着年轻卓尔,像被鞭打的小狗。
奈尔妮亚的脚抽动,像想逃藏,旋即挺直到全高,距低矮横梁仅一英寸。“好吧。那……你们称作神殿侍女的卓尔精灵……是我母亲!”
半身人会众赞叹地“哦”“啊”。ウィレンドル夫伸长脖子对洛萨里奥耳语,声音大到人人都听见。“就像真人秀!”
侍女停止呜咽,吼道:“不!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
布里奇特挥权杖,稍用力,击中侍女已焦红的双臀。侍女发出像喷嚏、战吼和婴儿哭泣混合的声音。“嘶——咕啊啊——哈——哇哈!”
确信叛逆侍女被适当惩戒,布里奇特夫人母举手平息低语。“是的,没错!奈尔妮亚小姐给我写了封迷人的信,询问我们神殿侍女的情况。尽管我们轻劝掌掴侍女别谈或想她们立誓前的过去生活……鉴于情况,我向高阶女祭司请求特许!奈尔妮亚,你想掌掴侍女吗?”
侍女喘气。“奈-奈-奈尔妮亚!别!你!别这样对我!”
这次,布里奇特专注于奈尔妮亚,忘了再一击让侍女安静。
奈尔妮亚眯眼。“……荣幸之至。”
侍女吸气,鼻子堵塞,头靠回鹅卵石地板,无法说话。她用绑手脚的尼龙绳擦眼,虽这迫使她倒挂的臀部翘得更高。她隐约听到女儿质问半身人女祭司。“我不懂你们习俗没事吗?不想冒犯你们。如果我做错,请纠正。”
布里奇特笑开花。“半身人传统如老路上的路标,存在因女神想保护我们免受森林危险。但它们不是墙。有时,我们得深入森林,开拓新路。毕竟,你不是半身人,不受圣女管辖。你是我们的贵客,可随意处置侍女。只请记住,这奴隶是我们宝贵财产。别损坏到无法修复。”
头顶灯的细光扫过奈尔妮亚的脸。她可能微微一笑。或只是光影在她黑唇角投下阴影。“侍女,站起来,面对我。桑迪曼先生,解开她的束缚。”
桑迪曼对这指示扬眉。通常,仪式中侍女从不许解开束缚,这传统可追溯至红臀小姐时代。但布里奇特点头,侍女很快爬起,摆脱魔法束缚。
低矮天花板迫使侍女弓身,她与娇小的女儿对视。侍女试图保持与奈尔妮亚的眼神接触,脸庞愤怒。对视持续十秒,侍女终于眨眼,低头。
奈尔妮亚不移开视线,对杂工下令。“桑迪曼,拿来这侍女偷的衣服。她藏起来的。布里奇特夫人母,请借您的权杖。”
女祭司仅犹豫片刻,决定拒绝交权杖会显得虚伪,违背她关于挑战传统的激动演讲。桑迪曼在黑暗通道里翻找一分钟,带着违禁摩托装出现。“在这儿,小姐。但我觉得对你有点大?”
奈尔妮亚默默接过衣服,近乎虔诚地递给侍女。“穿上,窃贼。让我们看看你装扮的样子。”
侍女伸手拿偷来的衣服,奈尔妮亚随意丢下。侍女喘着粗气,弯腰捡起,眼中充满威胁。
但侍女内心恐惧。因为她记得多年前惩罚奈尔妮亚时,做过同样的事。
“不,别让她满足于看我卑躬屈膝!”侍女想。
侍女忍痛拉紧身皮裤盖住疼痛臀部,避免发出不适声。她尽可能挺直,抱臂戏剧性地看奈尔妮亚,带着不耐烦。但一看奈尔妮亚,侍女知女儿看穿她的虚假勇气。她们都明白。“转身,抓住脚踝,侍女。”
侍女缓慢优雅地依令而行。角落里,约翰·威尔克斯听到柔软皮革在她丰满臀部绷紧时吱吱作响,她弯腰。
这次,奈尔妮亚公开微笑,转向约翰·威尔克斯。他看到她冷酷的卓尔微笑,僵住。“告诉我,威尔克斯先生,你觉得哪个更痛?穿着坚韧皮革保护被藤条打,还是光身被打?”
“当然是光身被打。没有保护。”
奈尔妮亚用权杖如剑般猛击侍女臀部,侍女僵硬,但坚决保持姿势。“你可能这么想。但想想:衣服可防冷热,但也束缚肉体。现在,掌掴侍女的肥臀被塞进那荒谬皮裤,紧得几乎爆缝。”
第二击后,奈尔妮亚将权杖靠地,戏谑地用食指平衡。“你怎么说,侍女?你想继续在这偷来的裤子上挨藤条,还是光臀?”
侍女脸贴膝盖,咬牙回答。“感觉没多大差别。或许上次你被藤条时,想象了这主意。”
第三击引来侍女的抗议咆哮。她脚尖前后摇晃,但保持姿势。奈尔妮亚啧舌。“别含糊。说清楚。你是说上次你藤条我时,对吧,母亲?”
侍女不动。“……别叫我‘母亲’。”
奈尔妮亚第四击。“为何不?你现在更喜欢‘侍女’?你喜欢这名字了?”
侍女吞咽。通常,她喜欢“侍女”的安慰音,提醒她卑微地位,帮她忘却过去骄傲生活的困扰记忆。但此刻,她恨“侍女”这词。“不比其他名字好或坏,我想。”
第五击。侍女本能地屈膝踢脚,咆哮,未及反应周围发生的事。
侍女脑子像在游泳,隐约听到奈尔妮亚继续质问。“你的臀部呢?这藤条与光臀藤条比,不更好也不更糟?”
第五道新肿痕隆起,愤怒地压在裤子内侧,侍女知真实答案。这远比光臀藤条糟。“我说什么无所谓。你想怎么打就怎么打。”
第六击是目前最糟的。约翰·威尔克斯终于明白“六大最佳教导者”的含义。侍女如狼人嚎叫,膝盖颤抖。她瞬间松开脚踝,开始直起身,听到奈尔妮亚戏谑地笑。“怎么?不能站稳不乱动?”
侍女更紧抓脚踝,喘气,忍住不说话。
奈尔妮亚用权杖末端轻拍母亲臀部几次。“我们继续藤条,直到你诚实回答。哪个更痛?光臀藤条?还是这样?”
“这……更……痛……”侍女咕哝,每词间喘气。
“那礼貌地请求我停止藤条你。”
侍女扭身愤怒瞪女儿。“所以你继续打我裤子,当笑话?还是打算让我光臀,比较笔记?”
奈尔妮亚挥权杖,更像棒球棒。力道让侍女向前扑,但她用手撑住。颤抖,恐惧或愤怒,或两者兼有,侍女缓缓回到姿势。
奈尔妮亚用权杖尖挑起侍女下臀的婴儿肥。“我小时,你会因我这样离开姿势多打几下。我会继续藤条,直到得到正确答案。如果你不想永远挨打,礼貌地请求我结束藤条。”
“停下吧。你已经证明了,小鬼。”
如预期,奈尔妮亚再次如棒球棒挥权杖,但这次侍女预判打击,保持平衡。“礼貌点,侍女。”
“请……请停下藤条,奈莉。”
第九击击中侍女臀部,颤抖沿她脊椎上下传遍双腿,她尖叫。
奈尔妮亚用权杖拍母亲臀部。“别叫我‘奈莉’。”
“……请,奈……奈尔妮亚……请别这样对我。”
奈尔妮亚无情地第十击,这次用传统的手腕弹动,而非全垒打棒球挥击。侍女无法掩饰哭泣,猛跳,手飞去遮臀。
“我想打多久就打多久。回到姿势。然后礼貌地请求我继续藤条,就像你教我的……别哭哭啼啼。”
侍女抽泣,服从。“……请……请继续藤条我,主人。”
奈尔妮亚轻拍母亲臀部警告下一击,高举藤条。侍女耸肩,准备迎接新一轮藤条。但奈尔妮亚挥下藤条,在最后瞬间收力。侍女惊恐尖叫,藤条仅轻弹她皮裤。
半身人被这严厉藤条吓坏,看到这景象咯咯笑。
奈尔妮亚露出齿笑。“好了,这藤条够了。放松,侍女。”
听到身后笑声高潮,侍女瘫跪在地,蜷缩。
奈尔妮亚转身将权杖还女祭司。“抱歉,按半身人标准,这不太好笑。这是传统卓尔藤条方式。古卓尔有些折磨形式被认为很滑稽。但我不确定这幽默能否翻译给现代观众。要试更……半身人的?”
女祭司吞咽,接过权杖,不确定奈尔妮亚是否想搞笑,两种可能都让她害怕。“哦,天!别有压力,亲爱的。当然,体验另一种文化的……幽默感可能有益。但我总觉得幽默不能强求。自然发挥吧。”
奈尔妮亚的手在女祭司手上停留,脸庞因顿悟亮起。“啊!明白了。你知道,我从不喜欢藤条。至少在我挨打时,觉得太残忍。但还有一件事我一直想试,如果不麻烦。有没有坚固的高背椅?无扶手的?”
布里奇特眨眼,未及回答,奈尔妮亚心不在焉地喋喋。“哦,我在说什么?当然没有,那是大人用的。但如果有小木凳,我想我能应付。我得——”
布里奇特亲昵地嘘声青春卓尔精灵,似在抗拒打她一顿的诱惑。“是的,亲爱的。我猜到你对侍女的打算。有点非传统,但禁止坐下的规则只针对侍女。对半身人是个人良知问题,对其他人没问题!”
听到这,约翰·威尔克斯感到膝盖和腰痛,纳闷半身人打算让他在角落弓身多久,才提到这宗教习俗的小细节。
布里奇特夫人母越来越激动,挥臂鼓动人群。“继续!告诉我们这可怜侍女将面对什么。期待铺垫笑点!”
奈尔妮亚掩不住青春热情,忘却装酷和坚忍。“嗯,你看,我上学时,母亲常惩罚我。我讨厌藤条,但膝上掌掴总……不同。趴在母亲膝上,我不太介意。我一直梦想这样打她,即使我还没……半身人高!”
可怕藤条结束,半身人又开始窃笑,既因疲惫的侍女,也因贵客的兴奋。提到不比半身人高,一位会众发自肺腑大笑,很快其他人加入。但侍女从藤条折磨恢复,逐渐处理听到的话。她不喜欢。看到女儿,侍女决心保持坚忍,尽可能隐藏情绪。但猛烈的藤条逐渐磨灭她的决心。她流下新泪,不只因疼痛,还有被女儿贬低的羞辱。
侍女记得最后一次惩罚奈尔妮亚。她记得总撒谎,告诉奈尔妮亚从不用强迫打她,奈尔妮亚需自愿接受。
当然,她们都知道那是谎言,她无数次强迫奈尔妮亚趴膝上,彻底打她。但母亲享受这虚构。她享受让奈尔妮亚双手放头后,露出臀部。享受让女儿去拿坚固木发刷、皮带,或自己砍树枝。享受让奈尔妮亚礼貌请求掌掴开始。享受因扭动或顶嘴给额外打击。享受在女儿悔改后,榨取所有承诺、恳求和道歉。
最重要的是,母亲享受让奈尔妮亚站着说“谢谢你打我,母亲”,然后罚站角落或超时,裸露红臀故意展示给家人朋友。
是仪式的本质。每次作为首席执行官的生活压力和焦虑过多,梅格万迪尔家族女家长找到完美发泄口:奈尔妮亚无助的小臀部。
成为半身人神殿侍女前,无名侍女小心压抑这想法,害怕对自己承认。但过去一年,关于如何对待女儿的记忆困扰着她,尤其在她近乎泪崩时。那时,侍女觉得这是她应得的轮到她扮演奈尔妮亚,有人扮演梅格万迪尔家族女家长。
然后侍女感到猛拉,奈尔妮亚捏住她长尖耳朵,将她拉起。恐怖的是,侍女知噩梦成真。
奈尔妮亚完美展现母性目光,摇头。“好,年轻女士,你偷了这些好人的东西。现在你得付出代价。站直,双手放头后。”
侍女自动服从,然后因避开横梁犹豫。但奈尔妮亚不允,绕过她母亲臀部快速一拍。“别弓身!站高,像正经女士。”
感到眼睛刺痛,侍女扭头找到窄木横梁间的空隙,尽可能站到全高。听到半身人笑,她知自己像头卡在天花板,想尖叫。
奈尔妮亚再次拍侍女疼痛臀部,提醒她保持双手位置,缓缓解开皮带扣,松开皮裤前扣。“你为自己骄傲吗?穿着这尖刺、愚蠢的服装到处走?喜欢假装不是奴隶?好了,不许再假装。”
干净一拽,奈尔妮亚将侍女皮裤拉到臀部下方。紧身裤腿像紧身裤般固定。“现在转身,让大家看看偷东西的顽皮女孩的下场。”
侍女的肘和头撞横梁,挣扎服从。她试图放手避开蜘蛛网,奈尔妮亚又一掌打在她疼痛下臀。“双手放头,傻瓜。简单指示都记不住,侍女?”
泪水涌进侍女眼中,她被灰尘呛到,偷听到半身人群的低语和欢呼。
“看那侍女!她麻烦大了,是吧?”
“她可怜的臀部。我有点同情她……”
“不用。她只是掌掴侍女。不是像你我的人。”
听到半身人反复说“侍女”,她内心崩裂。
桑迪曼带着高背椅回来,尽管他体型大,搬运费尽力气。威尔克斯注意到半身人显然误判了“大人的椅子”该多大。奈尔妮亚发现她纤细的臀部覆盖整个窄座。
无视母亲的愤怒,奈尔妮亚调整小椅角度,确认够结实,邀请地拍大腿。仿佛在玩过家家,侍女只是她的娃娃。“现在,侍女,你要在我膝上好好挨打。过来!”
笑声达到高潮。侍女颤抖,低头看女儿,想把她打到半死。“我……不是……侍女!我是你母亲!”
侍女撕下将银发绑成幼稚双马尾的丝带,转身对会众咆哮战吼。不幸的是,她忘了拉起裤子,破坏了威吓效果。
“你们知道我是谁?知道我赚了多少财富?为这些财富毁了多少人生?我活了多少世纪,远早于你们祖父的祖父出生?我是女王!”
但半身人观众笑得更厉害。“侍女在说谁?”一个童声咯咯笑,她认出是科尔布卢姆。
“我没看到什么伟大的人!只有个没名字的掌掴侍女!”桑迪曼先生吼道。
侍女吐出泡沫唾液,尖叫盖过喧闹。“你们这些恶心的小兔子!我可以剥你们的皮,慢慢煮成汤!我有名字!我的名字会让你们这些老鼠逃回洞里!……我的!……名字!……是——”
但在侍女骄傲喊出真名之前,皮裤滑到膝盖,绊倒她。她落在柔软的东西上,像垫子,眨眼间,侍女惊恐发现她正摔在女儿膝上。
一记掌掴将侍女从遐想中唤醒。她想站起杀死一切,包括自己女儿,但多年在半身人神殿的懒惰侍奉让她变得柔弱、久坐。挣扎时,侍女意识到她现在太弱,无法对抗女儿。奈尔妮亚的声音不再嬉戏。她开始掌掴侍女,缓慢小心,每击间隔几秒,让侍女充分感受每下效果。
“羞耻。”
啪!
“你连愚蠢的誓言都不能遵守,是吧?”
嘭!
“你在那愚蠢真人秀上出丑还不够——”
啪!
“——吹嘘你要成为自红夫人以来最著名的掌掴侍女。好像那值得骄傲!”
啪!啪!
“你让整个梅格万迪尔家族成笑柄,为了什么?”
砰!
侍女猛跳,背部用力,双腿无用地踢。“放开我!听见没,奈尔妮亚,我是你的——!”
“不!别自称我母亲。你没那权利。”
奈尔妮亚稳步加快手掌掴的节奏,声音盖过清脆拍击。“你知道,我几乎原谅了你。为那些殴打,为不断的戏弄。”
侍女嘶嘶。“那是你生气的?那不算什么!我小时候,我母亲——”
奈尔妮亚每下击中侍女下坐点,肥肉随冲击剧烈抖动。“闭。嘴。”
又十掌才说服侍女闭嘴,奈尔妮亚继续训话,像未被打断。“我明白你想用严厉的爱。让我准备残酷的生意。准备接管家族。但多年塑造我,惩罚我学业懈怠,天天灌输我要做家族女家长的想法后,你突然决定退出?抛弃那生活,加入教会?还不是光荣的卓尔教派,而是……这个?为什么?因为你无聊?”
侍女脑子一片混乱。确实,她活了数世纪,忍受挥之不去的平庸感。但不止如此。生平首次,侍女意识到她从未能表达的东西。过去的生活不只是无聊。完全没有目的感。
“我……我受不了那生活!你不明白,我得逃出去!我得——”
奈尔妮亚每词加一记响亮掌掴。“这!不!关!你!的事!”
侍女在奈尔妮亚再次加快惩罚节奏时开始扭动。“当然,你有存在危机,然后呢?你让我背黑锅。”
“但,我的姐妹!她们该指导你——”
“哦,对,我亲爱的姑姑们!她们拿了份后,全跳船了。你走后,我得承担所有责任。得处理你从未准备我面对的旧恩怨和敌人!得过你讨厌的生活,因为你懒得领导家族!”
“对不起!我没想!我好——”
侍女被新一轮掌掴打断,每下为奈尔妮亚的痛斥加惊叹号。“别!说!对不起!我不想听‘对不起’!梅格万迪尔从不说‘对不起’!记得?”
掌掴现在快得目眩,可怜的受罚者无法逐一感受。愤怒的拍击节奏和累积的灼烧感,足以让侍女摆脱愤怒。没有愤怒,她失去抵抗恐惧的最后心理工具。她记得尖叫同样的话,责骂奈尔妮亚不说对不起,又因她敢说“对不起”再打。
“奈-奈莉?”
“别!再!叫!我!奈莉!”
侍女喘气,想说“对不起”,及时纠正。“我好——不!别!”
“别!再!道歉!别!再!恳求!别!再!借口!”
侍女脑中充满道歉、恳求、借口,然后想起。她不必忍受。她强大!危险!“停下!马上停!我会毁了你们!”
“你什么也做不了。你没权力了。那船已开。你想知道你的梅格万迪尔家族联合企业怎样了?我烧了它。把所有黑暗肮脏秘密交给当局,拍卖剩余资产,把剩的捐给你叫‘烂好心’的慈善机构。没了!你困在这儿。现在,你只是奴隶——傻乎乎、红臀的掌掴侍女——永远!”
侍女感到绝望刺痛,奈尔妮亚的话让她清醒,一记掌掴让她回神。“不!哎哟!我想出去!啊!我不想——哦!——不想再做掌掴侍女!哎!菲德尔沃珀夫人母!哟!我——我要求见高阶——哎!我要见高阶女祭司!我要自由!”
这消息让奈尔妮亚困惑,暂停掌掴。她扬眉,歪头看女祭司。“嗯?她在说什么?她能这样?”
奈尔妮亚无意中撞上完美喜剧时机。半身人爆发出新笑声。布里奇特夫人母擦去笑泪。“哦,天!这还不算完!别担心,侍女。我会马上处理。你未来几周……或几十年内会有回音!”
脾气回归,侍女失去尊严。她挥舞手脚,像幼儿发脾气。皮裤缠在脚踝。“不!我是认真的!我会逃跑!建军队,带复仇回来!如果不放我,你们会后悔出生——”
但奈尔妮亚听够,重新掌掴。“别!再!威胁!……还有,你敢威胁收留你的人!我不怪他们打你!你活该每分痛苦和羞耻!如果我知道你逃跑,我会像打小鬼那样打你,带你回来让你道歉,礼貌地求他们收你回去,早中晚打你十年!如果你真被踢出去,我让你后悔出生!记得你对我喊这话吗?你边打我边喊,直到我真希望没出生。好,我更狠!我让你后悔生了我!”
半身人笑声渐息,慢慢意识到这不是表演。奈尔妮亚用尽全力掌掴尖叫,无视侍女抗议。最终,侍女的抵抗意志崩溃。两滴泪滑下脸颊。她终于呜咽:“对不起,奈莉!我好、好对不起!”
奈尔妮亚怒火中烧,粗暴扯下侍女的皮带。意识到将发生什么,侍女最后徒劳挣扎,奈尔妮亚用折叠皮带快速三记响鞭。“别!说!你!对不起!”
侍女在恐怖、疼痛、绝望中尖叫,女儿以最快速度挥出二十鞭。侍女来不及感受疼痛。她瘫在女儿膝上,痛哭,挣扎用手脚遮臀。奈尔妮亚咆哮,轻易制服母亲的徒劳挣扎,用全力再给三记慢而深思的鞭打。这些撕裂侍女臀部,破皮,她声音嘶哑,痛苦尖叫。最后三击是她一生中最痛的,她只能趴着承受。连求饶都不行。
奈尔妮亚喘着粗气,抖动因用力颤抖的右臂。但她再次高举皮带,一根木杖挡住她手臂。卓尔女孩如梦初醒,看到布里奇特夫人母在她旁。“奈尔妮亚,亲爱的,够了。你承诺不损坏我们的财产。看看这可怜侍女的臀部。”
“别跟我扯宗教废话!别说我要原谅这怪兽,她对我……她做的——”
奈尔妮亚僵住,看到自己造成的伤害。果然,漫长折磨在侍女臀部留下痕迹。桦树枝留下愤怒火焰图案,绳索、藤条、皮鞭的肿痕覆盖每寸,在奈尔妮亚开始前已如此。奈尔妮亚用权杖作临时藤条留下深瘀青,尽管她纤手远轻于任何工具,掌掴早已让侍女臀部斑驳蓝紫。奈尔妮亚手掌大小的新水泡在侍女臀部和大腿上形成,脉动膨胀。皮带留下深邃割痕,横跨她母亲臀部。
奈尔妮亚瞬间感到羞耻泪水滑下脸颊。“妈-妈妈?对不起!”
母女同时呜咽“对不起”,直到布里奇特叹气敲权杖。“天哪!我得用小愈合魔法治侍女臀部。防止瘢痕或血栓。真的,亲爱的,绝不能愤怒地打。”
此时,奈尔妮亚完全崩溃,哭声与痛苦的侍女强度相当。“我成了我母亲!我发誓绝不像她!”
但布里奇特的愈合魔法生效,侍女绝望的破碎抽泣软化为轻泣。“好了,好了。你不是第一个传递代际创伤的人。不过这可能是我首次见它这样传递。现在,再试着打她,我相信你这次会更好。”
奈尔妮亚眨眼,两滴泪滑下,落在母亲翘起的臀部。“再打她?她不可能再承受……”
布里奇特拇指按鼻,眨眼。“再看!”
奈尔妮亚低头看母亲臀部。泪水如雨滴落在她烧红的后臀,冒出蒸汽。臀部像恶魔的臀部,而非卓尔臀部。然后,瘀青淡为绿色,消失,血痕结痂愈合,水泡剥落,露出新皮肤。
侍女呻吟,臀部几乎恢复完美健康,仍亮红。不幸的是,愈合也抹去随时间累积的麻木。掌掴最初最刺痛,之后大脑逐渐将急痛减为遥远疼痛。现在,侍女臀部完全敏感,如……婴儿臀部般新鲜。
布里奇特享受魔法奇观及奈尔妮亚脸上的表情。“现在,我想卓尔有自己怪异的黑色幽默,对卓尔事务无害。但圣女很清楚:我们的掌掴侍女只能用仁慈驯服。诀窍是边打边提醒自己爱她。现在,告诉这傻侍女她该做什么,确保她明白为何挨打。”
奈尔妮亚脸红,检查母亲臀部,试图回忆与童年创伤无关的掌掴记忆。她想起母亲因她偷糖果打她,远在她们深陷家族生意前,说出脑中第一件事。“好,年轻女士,那只是公开闹事的热身。现在,我们谈谈你做了什么,然后我好好打你。站起来,双手放头后,直视我。”
侍女颤抖,从女儿膝上滑下,站起,手指交叉放头后。泪水让睫毛膏在她闪亮脸颊留下黑痕,银发纠结,粘在脸和鼻子上。她打嗝,抽泣。
奈尔妮亚深吸气,双手合十。“现在,你知道做错了什么?”
侍女试图咕哝,可能是“对不起”“求你”“不”和女儿名字的组合,但奈尔妮亚摇头。“不许抱怨。不知答案,说‘不,夫人’。知道答案,说‘是,夫人’。”
“嗝……是,夫人。我偷了服装……”
“对,尽管你知道不允许。为什么这样做?”
“……但……嗝! 我只想玩假装……”
奈尔妮亚轻拍母亲臀部,够力让婴儿肥抖动。“不许找借口。为何违抗,偷服装?”
侍女皱脸。“因-因为……我是个傻女孩……夫人!”侍女在另一记提醒礼貌的轻拍后,尖叫出“夫人”。
“你还做错什么?”
侍女嘴唇颤抖。“我……我在掌掴时闹腾……夫人……”
“对。还有什么做错?”
侍女结巴,低头回忆诸多罪行。“我,我,我说了脏话,还……还对你刻薄……我好、好刻薄……”
侍女声音和思绪渐清晰,不再吞音。“奈儿?我好对不起!我对你做的不可原——”
奈尔妮亚举指。“不!不想听对不起。还没到。你很快会后悔。抱歉,威尔克斯先生。我的背包在你后面。打开前面翻盖,给侍女看我为她带的。迟来的生日礼物。”
威尔克斯自动找到背包,发现一把沉重乌木发刷。背面银雕月相几何图案,满月处是一对苍白臀部。看到发刷,侍女摇头。“不……不,夫人!求你,别那个!你可以打我!给我掌掴,但别用发刷!求、求、求——”
侍女僵住,感到奈尔妮亚一手扶她,一手绕过更用力地拍她另一臀颊。“跟我重复:是,夫人。我会服从!”
侍女脚尖弹跳。“是,夫人!我会服从!”
奈尔妮亚松开侍女臀部,指发刷。“去拿你的发刷,小心点,谢谢威尔克斯先生帮你拿给我。”
侍女忍住冲刺,拖步向威尔克斯,皮裤曾是她的骄傲,现在内外翻转,从脚踝拖曳。威尔克斯震惊,递出发刷,接受侍女的礼貌感谢。她像死囚携行刑工具般拿回给女儿。
此刻,侍女呼吸短促而紧张,夹杂着刺耳的打嗝。她双手捧出发刷,平放在掌心。无需奈尔妮亚提示,侍女似乎凭过往经验记起接下来是什么。“我-我-我准-准-准备好接-接受我的掌-掌-掌掴了,妈-妈-妈妈!”
奈尔妮亚摇头,接过发刷。“还差一点。脱下你偷的衣服,整齐叠好,还给女祭司。并说你很抱歉。”
侍女依从,紧张地回头,意识到全场目光在她赤裸的身体上,然后跪下献上偷来的衣服。在结结巴巴地道歉后,布里奇特轻拍她头,指回不可避免的命运:奈尔妮亚的膝头。侍女抖得站不稳,手膝爬行,头靠在女儿膝上,仿佛想珍惜掌掴开始前的每一秒。
“现在,年轻女士,因为你非常顽皮,今天你要多挨两次掌掴。一次是因为你对我说话的方式,本身就该好好打一顿。第二次是因为你让这些好心收留你的人失望。第一次掌掴会完全像家里那样。你记得吗?”
侍女温顺地点头。当然,奈尔妮亚指母亲小时候如何打她,但侍女如此疲惫悲伤,试图回忆那些掌掴时,只想到她,侍女,才是一直该受罚的人。那一刻,侍女完全相信在回忆中,她是受责的女儿,而非残酷的母亲。
奈尔妮亚拍拍膝头,足以鼓励侍女爬上位置。
这次,奈尔妮亚故意调整座椅角度,让侍女脸朝远离会众,引导赤裸的侍女趴在她右膝上。然后奈尔妮亚将发刷换到左手,让右臂休息。侍女感到双腿悬在奈尔妮亚右大腿两侧,奈尔妮亚紧握她腰,拍她臀部吸引注意。
侍女感到奈尔妮亚用凉木在红热臀部画圈,紧张起来。“现在,再次请求妈妈给你掌掴,要礼貌。”
泪水重返,侍女抽泣,羞于被看见哭泣。“请-请-请给-给我掌掴,妈-妈妈!”
发刷第一击啪地打在侍女左臀,激起涟漪。得益于愈合魔法,侍女敏锐感受到新鲜刺痛。不知为何,她强烈希望不哭,向“妈妈”证明她是大女孩。前十击,她勇敢地忍住哭泣。但接下来十击起了作用,灼烧感累积,她扭动逃避,崩溃哭泣。
侍女感到下一波泪水充满眼睛,闭眼时,她让泪水如喷泉流淌。感到泪水带来的解脱时,惩罚暂停。
奈尔妮亚坚定指向木马掌掴凳。“第一次掌掴够了。现在,直接走向你的小马,站在后面,我要给你第二次掌掴。”
羞耻地遮住暴露的前身,侍女颤抖起身,拖步走向可怕的凳子,高兴片刻脱离可怕的乌木发刷。但知晓将进一步挨打,及对可怕木刺的记忆,让她接近凳子前呜咽,语无伦次,趴在凳子上。
奈尔妮亚拍侍女臀部吸引注意。“傻瓜,不是前面。我说了站在后面,这次……对,朝这边。你发脾气时扯断了绑带,这次得勇敢自己保持位置,若不想多挨几下。”
奈尔妮亚轻引导侍女趴在凳上,这次她面对观众。侍女咬唇,忆起所有注视她的人,避开目光。
奈尔妮亚轻抚侍女脸颊。“现在,停一刻,看所有现在注视你的人。看他们的眼睛。这些是你偷窃的人。你承诺侍奉的人。但你不服从。你违背了承诺。”
侍女伸长脖子看女儿的眼睛。“对不起,对不起,请原谅我!”
奈尔妮亚快速三记轻拍,每臀一下,止住侍女。“别对我说。对你伤害的人说。”
侍女抬头看注视她的人群,与他们对视,感到目光聚焦她脸,盯着她身后翘起的臀部。喘着粗气,侍女想象自己多蠢,但努力昂首道歉。“对不起,大家!我很-很抱歉我不好!我会做得更好!我-我-我保证!”
奈尔妮亚戏谑地拍侍女臀部,警告即将开始。“掌掴前礼貌地说什么?魔法词是什么?”
侍女让下一滴泪自然落下,不移开对半身人群的目光。“请打我,妈妈!”
发刷深陷侍女右臀,她终于得到所需的掌掴。她一直想要的掌掴。房间爆发出狂笑,侍女陷入新的道歉和恳求。一刻,侍女清醒,感到一切荒谬。她伸手遮挡,听到奈尔妮亚吠她保持不动,她刚赚了额外掌掴。
鼻涕从鼻子淌下,侍女喘气,点头,重新趴回位置,道歉尝试在她颤抖的声音后消失。下一轮掌掴力道足以盖过先前疼痛,再次击垮侍女。
最终,她放弃求饶希望,决定接受正义。她反复尖叫“原谅我!”,最后呜咽“打我!打我,妈妈!”
终于结束。奈尔妮亚将侍女臀部恢复一致的闪亮苹果红,但她克制不用全力,这次没留新瘀青。最后,她让侍女头靠在她肩上,哭尽余泪。奈尔妮亚惊讶地发现自己轻拍侍女背,抚她头发。“好了,好了,你这傻东西。掌掴完了。全结束了……现在,你说什么?”
侍女在抽泣间挣扎说话。“……谢……谢谢你打-打我,妈妈。请……原谅我!”
奈尔妮亚让一刻悬浮。她发誓永不原谅母亲的所作所为。但她明白,这可怜的掌掴侍女不是她母亲。梅格万迪尔家族女家长在她决定做掌掴侍女那天死了。“我原谅你,亲爱的。你是妈妈的小女孩。”
观众同情地低语,尤其ウィレンド尔夫,头靠在洛萨里奥肩上。“不是很美妙吗?让我想当妈妈!”
洛萨里奥忙于想象掌掴ウィレンド尔夫,无暇评论。
连科尔布卢姆的父母也允许她见证这感人的悔改与和解。“天,我错过了所有好戏。”
科尔汉德勒姐妹赞许地哼了一声。“嗯,她很好地让侍女安分。可惜她不是半身人。”
布里奇特夫人母举手示意安静。“精彩!这是我侍奉圣女多年来最感人的悔罪展示。奈尔妮亚,谢谢。你提醒我们爱与宽恕的真谛。爱之圣女因你的供奉受尊崇。当然,你不是半身人,不受圣女管辖,但我知她对你很满意!”
奈尔妮亚举手。“夫人母,我可否求个恩惠?我的妈——侍女能和我一起吗?你知道,不当值时?”
威尔克斯从未听过人群集体倒吸气。奇怪的是,似吞噬了房间所有笑声。
布里奇特挠下巴。“嗯,通常只有最虔诚的圣人能负担——我是说,紧急需要神殿侍女,在神殿正常时间外。但,为如此精彩的如何处理神殿侍女的展示,我想你赢得了与她共度‘宝贵时光’的权利。”
布里奇特对仍被女儿如婴儿般抱着的侍女眨眼。“毕竟,你们是家人。这提醒我,是时候给我们的侍女取个小昵称了……亲爱的同胞,我提议叫她‘我们的小妈妈女孩’。圣女的子民意下如何?”
热烈的“赞成!”迎接这建议。
科尔布卢姆咯咯笑。“嘻嘻!因为侍女还被她妈妈打,这年纪!”
侍女脸红,低头。她记得大胆宣称要成为自红夫人以来最著名掌掴侍女,被每个半身人电台播放,宣传真人秀。此后多年,她在这偏僻神殿默默无闻,连个贬低的昵称头衔都没有。
布里奇特用权杖尖托起侍女下巴,抬起她低垂的眼睛。“侍女,站起来面对我。还有件小事得讨论。”
侍女依从,忽悟自己一丝不挂。她迅速遮住前身,奈尔妮亚在她臀部坚定一拍,提醒她双手放头后。侍女服从,裸胸和银白三角丛在会众前完全暴露,引发新狂笑。
布里奇特夫人母猛敲权杖要求安静。“恐怕我们得处理你表达放弃对圣女服从与顺从誓言的事。你要求见高阶女祭司,是吗?”
侍女摇头。“不,夫人母!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抱歉我发脾气。”
布里奇特嘲弄地摇头,配合侍女。“啊,啊,啊!太晚了。这现在是教会纪律问题。我得在这儿待至少一周,听你忏悔。如果你真想离开,我必须尽全力……劝你改变主意。”
侍女吞咽口水。“没必要!我比任何事都想做个好掌掴侍女,真的!”
“那你无需害怕调查。听完你忏悔,我们可以……讨论你的赎罪和赦免。真是我的错,没给你更多关注。我们太疏忽,没让我们的小妈妈女孩的不小臀部始终保持适当的红色。我会写信给其他教区解释情况。”
侍女僵硬,恐惧又迷醉于未来臀部注定保持恒定深红色的想法。感到女儿的鼓励轻拍后,侍女恭敬鞠躬。“谢谢,夫人母。我会服从您的引导。”
布里奇特笑开花。“那何不开始为我们剩余会众尽责?谁想轮流掌掴我们的小妈妈女孩,向女神祈求?”
房间每只手都举起,侍女紧张回头看红臀,引来几声咯咯笑。
注意到侍女的不适,布里奇特转动小妈妈女孩,展示会众今日对女神的祈求成果。“哎呀。这可怜侍女的臀部看来彻底熟了。我们可能需要传统掌掴的替代。有什么建议?”
侍女明显吞咽,脑子飞转找出路。半身人决定创意时从不是好兆头。“不想再治愈我的臀部?我们可以从——”
布里奇特几乎戏谑地拍侍女臀部。“别荒唐!愈合魔法只用于紧急情况……别打断!”
奈尔妮亚拍手,恶作剧地笑。“可以藤条她大腿,前后!她以前这样对我!”
“或她肚子!用手掌狠狠拍,会痛好几天,”约翰·威尔克斯脱口。他的无人机转动镜头对准他脸。
奈尔妮亚滑过去把他拉出角落,捏他手臂。“真是个美味的虐待建议。你确定没来过半身人神殿,博主先生?”
威尔克斯脸红如侍女臀部。“哦,只是神学院的老欺凌惯例。我们叫它‘粉肚’!”
老科尔汉德勒姐妹用伞刺空气。“鞭打她背更传统。用软鹿皮鞭,能造成很多不适,无严重伤害风险。”
小科尔布卢姆在父亲肩上蹦跳。“哦!用尺敲她指关节……然后手掌!学校图书管理员对我做过一次!”
洛萨里奥色眯眯看侍女,脸像要长出恶魔角。“或我们可以分开她腿,鞭打她——”
科尔布卢姆的母亲拍手盖女儿耳朵。“拜托!有孩子在场!”
“胸部!打她大而弹的胸部!”ウィレンドル夫欢呼,玩弄自己胸部示范。
爆发的欢呼明确了赢家:“打她胸部!”
布里奇特宣布判决。“很好!适合展示圣女如何欢迎我们到她……怀抱。当然,我们仍可给侍女‘热座’而无伤害风险。桑迪曼先生,劳驾!你知道,奈尔妮亚,让侍女面对会众看所有注视她的眼睛,真是灵感。我们通常爱看她臀部弹跳,但得把你的主意纳入常规。”
女祭司一示意,桑迪曼戴上工作手套,拿出定制的楔形“座位”,往网里塞新鲜刺荨麻作垫子,特意调整角度让侍女面对会众。现在她痛苦的表情和裸胸都可见。
侍女看到“热座”,臀部收紧。“哦,真的,我想我的臀部还能多挨点掌掴。为什么不——”
尼龙绳飞回她手腕脚踝,再次绑住她,这次绳子将她手腕拉到背后,紧贴腰背,让侍女的DD罩杯胸部向前挺,无DD罩杯胸罩遮挡其壮观。
桑迪曼打断侍女的拖延,压她肩,迫使她全身重量压在刺荨麻上。侍女喘气,感到荨麻扎进胯部和臀部,刺痒感慢慢累积为愤怒灼烧。刺荨麻被称“无声掌掴”是有原因的。
布里奇特夫人母虔诚地从圣女石膏像取下桦树枝束,解开绑束的缎带,高举一根桦树枝。
侍女刚处理臀部的灼烧,感到第一击横扫裸胸,布里奇特展示正确技巧,精准击中胸下,然后乳沟,第三击打在双挺翘乳头上。疼痛如电击传遍全身,肘膝因千万针刺感刺痛。乳头立即肿胀,脉动鼓起。
侍女仰头,唱出清晰的痛苦音符,进入狂喜幻象。她看到自己被女儿安全引领到鞭笞圣女膝头,永远被掌掴。流着口水,侍女献上私人感恩祈祷,求坚持的勇气。疼痛达高潮,疼痛本身失去刺痛,变为愉悦。侍女会有再次陷入绝望和怀疑的时候。但此刻,她从心底感谢女神创造她为掌掴侍女。
她知自己属于半身人,是他们的财产。她只是他们的小妈妈女孩。那一刻,世上她最想成为的,就是这个。
……
约翰·威尔克斯坐在笔记本前,敲字、咕哝、删除、重写他的结语,反复多次。
“约翰·威尔克斯注:在我对地方半身人仪式实践的初步研究获得热烈反响和积极反馈后,我高兴地宣布,布里奇特·菲德尔沃珀夫人母慷慨同意允许录制更多宗教仪式,期望激励下一代重视宗教价值,尊崇爱之圣女、欢笑圣女、鞭笞圣女。我们衷心感谢并感激半身人区第一神殿,大都会1324区。一如既往,约翰·威尔克斯的‘布斯’:宗教复兴博客,荣幸站在宗教人类学前线,捍卫健康传统的家庭价值。”
屏幕角落,他打开视频编辑软件,定格在他掌掴侍女的片段,争论公众是否需看未剪辑片段。想起在纯洁神殿的严格教养,威尔克斯敲键剪掉这罪证片段。然后手指犹豫,敲撤销,恢复它。
“当然,作为纯洁神殿的牧师,我不认可视频中描绘的……暗示性仪式。此外,教会官方教义明确,所有奴隶制形式,即使合法自愿,也不获正义与纯洁之主认可,尽管教会教义也允许其他文化和信仰的此类实践需要。我得到半身人神殿代表保证,所有侍女必须自愿接受……契约奴役状态。”
揉着疲惫的眼睛,威尔克斯决定说些学术的话。毕竟,这是他热切读者期待的。但他还有许多其他想法想分享。“我的调查主要聚焦半身人神殿实践的人类学目的。然而,我不禁反思这些实践的惊人性质,亲自参与后……”
此刻,编辑软件的片段进展到他第二次掌掴侍女的场景。
“无名……侍女,现获非正式称号‘小妈妈女孩’,拥有强烈而活泼的个性。我想只有非常坚定的人才能忍受这种自选生活。但我得承认,无论她的待遇看似多严苛,我觉得她应得的。然而,半身人似乎完全不关心罪与惩罚。半身人宗教仪式中刻意的幽默和社区叙事元素最让我惊讶……”
他反思科尔布卢姆和科尔汉德勒姐妹的对比方式,快进到她们在录像中的片段以刷新记忆。
“老少半身人继续热情参与宗教生活……无论我们宗教分歧,我得承认他们鼓励青年参与的承诺值得……效仿?”
约翰·威尔克斯删除“效仿”,替换为“考虑”。公开承诺立场无意义,尤其在他已担心纯洁神殿的高阶 inquisitor 阅读他的博客。
然后威尔克斯想到洛萨里奥·乐福特的爱情诗,及ウィレンドル夫与三个顽劣半身人女子的战斗。他纳闷洛萨里奥是否向ウィレンドル夫表白,现在正快乐地掌掴他的人生挚爱。“可能,但不太可能,”威尔克斯咕哝。
他又想三个被宠坏的半身人女子是否正在参加“掌掴训练营”,被训练为奇妙贞洁、彻底悔改的年轻女士。“很可能……几乎肯定!”威尔克斯微笑,开始敲字。
“祈祷的多样性需进一步研究。半身人掌掴诗以其巧妙措辞和……世俗学者注目的无耻暗示而闻名[注:稍后为此找引文]。但我的发现也揭示,半身人父母不怕在家庭中使用传统体罚,尽管可能仅在极端情况下。认为半身人从不打自己孩子,只打精灵少女的刻板印象或有几分真相,但显然是迷思。相反,我们得知半身人严格区分体罚作为育儿工具,与鞭打掌掴侍女的实践,前者视为严肃事务,后者……视为笑话。”
最后,威尔克斯跳到最后,找到奈尔妮亚狂怒殴打母亲的片段。回忆年轻卓尔如何在仪式中戏弄他,威尔克斯希望她自愿做掌掴侍女,当然是她自愿的。“我想看她挨打……”
威尔克斯被这念头呛到,立即念悔罪祈祷,求赦免淫念。满意后,他考虑后续场景,奈尔妮亚拥抱她母亲,前梅格万迪尔家族女家长,原谅她,无意中给了侍女新的“荣誉”称号。
“鉴于本博客在保守神学圈的名声,我确信这研究会在我的读者中引发……争论。这是值得的争论。但我也想说,无论我个人保留意见,我深深感谢奈尔妮亚女士提醒我宽恕与和解的重要性。”
威尔克斯摇头,看还有数小时未剪辑片段,决定编辑上午仪式前半已足够一天工作。他对半身人神殿实践的学术考察已完成。剩下的……是原始片段。威尔克斯手悬在鼠标上,犹豫是否点击“发布”。
仅约翰·威尔克斯打算采访鲜为人知的半身人教派的消息,已在保守高教会博客圈掀起波澜。若高阶 inquisitor 将此博客上报纯洁与正义神殿的大教皇呢?
约翰吞咽口水,第千次重看自己热情掌掴神殿侍女的片段。“去他的。”
约翰·威尔克斯点击“发布”,合上笔记本。是时候休息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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