鞍痛: 第一章:牛仔女孩的隐藏

 鞍痛

第一章:牛仔女孩的隐藏 作者:余美
当妈妈那把可靠的木铲子拍在16岁杰梅·施密特那满是灰尘的牛仔裤臀部上时,这个叛逆的少女听到一声沉闷的雷鸣般的回响在房间里回荡。
杰梅那脏兮兮的金发随着她猛地抬起头而波浪般飞舞,她瞥见了窗外桃树枝条的摇曳和黎明的微光。
双腿悬在妈妈右膝两侧,杰梅甚至无法看到妈妈的脸或那把铲子。有时,她能从余光中隐约捕捉到一团快速的动作,但除此之外,杰梅对身后正在发生场景的感知仅限于她的听觉……和触觉。
“还没到早餐时间!我怎么就以这种方式开始了暑假?上帝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铲子的第二次拍击足以打断杰梅对神义论的内心疑问。
“好吧,上帝,我明白了。我知道我搞砸了。”
铲子又两次僵硬的拍击,每边臀部一下,足以让杰梅好奇为什么教会里的朋友们对光屁股打屁股如此恐惧。在她16年的“职业生涯”中,通过定期“骑”在妈妈和爸爸的膝盖上为牛仔竞技练习,杰梅相当确定她已经尝试了所有可能的打屁股方式,用尽了所有可能的工具,穿着各种可能的衣服,组合了所有可能的搭配。
“当然,光屁股保护少点,但你真以为父母不知道吗?当你穿着牛仔裤时,他们知道这是‘开放季节’,而且……”
又是一记重击,杰梅的臀部徒劳地扭动了一下。随着牛仔裤的布料卡进她的臀缝,杰梅可以完美地想象她的臀部上有一个害羞的小卡通脸在哭喊:“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三下急促的拍击,节奏如断续的音符,接着是两下如爆竹炸裂的拍击,然后停顿了一下,让杰梅喘口气,思考自己的处境。
窗外,当地的哀鸠在谷仓上方咕咕叫着,仿佛在为杰梅的疼痛哀叹。
“唱片刮擦声。对,就是我,你大概在想我怎么把自己弄到这个地步!”
当她感觉到铲子轻轻拍打她的下臀时,杰梅听到妈妈严厉的声音:“杰梅·希拉里奥·施密特,只要你住在这个屋檐下,你就不得妄称上帝的名。明白了吗?”
杰梅拨开遮住眼睛的头发,舌头比脑子快了一步:“我只是说了‘天哪’,不知道这也算。”
杰梅听到自己话语中的讽刺语气,皱起了脸。
接着,她又因为铲子拍在她臀部上的疼痛而皱起了脸。
“杰梅,这不是辩论。我问你的是非题时,我希望听到‘是的,夫人’或‘不,夫人’。明白了吗?”
“是的,夫人!”杰梅把手撑在干净的厨房地板上。当妈妈进入说教模式时,她通常会暂停打屁股来表达她的观点。如果咒骂在施密特家不是会被打屁股的罪行,杰梅早就因为忘了这一点而咒骂自己了。
杰梅感觉到妈妈用铲子在她的裤子臀部上画着小圈。那个阿米什手工制作的古董铲子在牛仔布上划出八字形图案时,发出轻柔的刷刷声,每次划过都微微抬起杰梅的臀部。
“这样好多了,杰梅。首先,这当然‘算数’。这叫‘伪誓’,尽可能接近亵渎的措辞。你说你不知道这样的措辞‘算数’。仔细想想,你记得我和你父亲教过你关于第三诫命的什么吗?”
杰梅感到铲子的轻柔触感让她奇异地平静。“嗯……是的,夫人。我想是的,夫人。”
“你能背诵《出埃及记》20:7吗?”
杰梅猛烈地点了点头,突然回到了主日学模式,急于讨好。“是的,夫人!‘不可妄称耶和华你神的名;因为妄称耶和华名的,耶和华必不以他为无罪。’”
“第三诫命教导我们什么?”
“是的!直接从儿童教义问答里来的!”
杰梅想着自己的臀部悬在空中是否改善了她大脑的血液循环,她优美地背诵道:“第三诫命教导我们要敬畏神的名、话语和作为。”
杰梅的内心开始因骄傲而膨胀,直到她想起自己屈辱的姿势。红场第一改革浸信会的孩子们没人能诚实地说他们从未被打过屁股。即使在少女们中间,当男孩们不在场时,主日学讨论中也会低声分享最近被打屁股的故事,伴随着咯咯笑声。《圣经》清楚地教导,忠实的父母必须打孩子的屁股……隐藏有什么意义呢?
但杰梅偷偷怀疑,即使是第一改革浸信会所有淘气女孩加起来,也没有她被打屁股的频率高。让杰梅懊恼的是,当其他青少年开始注意到杰梅似乎每周都有一个新的打屁股故事时,她得出了这个结论。
并不是约翰和玛丽·施密特特别严格或急于打杰梅的屁股。事实上,她听到的其他女孩被打的故事让杰梅觉得自己简直是被宠坏了!
只是杰梅的父母将打屁股视为首选而非最后手段: “一盎司的预防胜过一磅的治疗。”
杰梅的爸爸和妈妈给他们的七个孩子打屁股的频率比发糖果还高,希望这样就不必以后施加更严厉的惩罚。 对于杰梅的哥哥姐姐来说,这种方法效果显著!
只要你不让自己被“真正”打一顿,施密特家的兄弟姐妹通常只会留下几道浅粉色的痕迹,作为他们小过错的提醒。
不幸的是,一旦被架在膝盖上,杰梅的大脑往往就关机了。她就是那么擅长让自己被打屁股,以至于妈妈在房子和谷仓的战略位置挂上了厨房用具架,以加速为杰梅提供定期维护性打屁股的过程。
“你认为这句话对神的名、话语和作为表现出应有的敬畏了吗?”
“不,夫人!”
“那你为什么要说?”
杰梅咧嘴一笑,庆幸妈妈从这个角度看不到她的脸。
“就一次……就一次!我要靠嘴遁逃过真正的打屁股!”
杰梅的脑子飞快地转动,想着自己做了什么才落得如此下场。在清理马厩时,他们的克莱兹代尔马,汉密尔顿爵士,咬了一口杰梅的金棕色头发。杰梅只是惊叫了一声那句冒犯的话,然后把他推开。
“我只是被吓了一跳。对不起,妈妈,”杰梅用她最甜美、天使般的声音说。
“我明白,杰梅。这不能作为借口,但我理解。你将再被铲子打六下,让这作为你的警告!”
“是的,夫人!”杰梅点点头,感觉到妈妈调整了握持,准备结束他们早晨计划的短暂中断。警告性打屁股的标准是每个生日一下。
“那个蠢货!这都是他的错!”杰梅大声想道。
“……你刚说什么,杰梅?”
杰梅仿佛突然惊醒,嘴巴张开。这个想法不是只在脑子里吗?“嗯,我是说汉密尔顿爵士!”
“你从哪儿听来的这个词?”
“我想是从教会的女孩那儿?”
“好吧,我不希望在这屋檐下再听到这个词!站起来,杰梅!”
杰梅吞了吞口水,笨拙地站起身。
“坏兆头!”
杰梅尴尬地把双手塞进后口袋,以免自己不安地动来动去,低头看着妈妈。玛丽·施密特,昵称“妈妈”,是个娇小、略胖的棕发女人,三十多岁,比她七个孩子中的四个都矮,包括杰梅。
但施密特太太在身材上的不足,她用对英语的掌控和令人惊讶的肌肉线条弥补了,这多亏了她近十九年来几乎每天都要打屁股。
作为德国和西班牙农场工人的后代,全家人吃得多,干活也多。杰梅暗自思量,她对顶嘴和回嘴的癖好多年来为妈妈提供了多少锻炼。
“杰梅,你必须学会三思而后言。‘谨守口舌的,得保灵魂脱离灾难。’或者在你的情况下,得保臀部脱离灾难。脱下你的牛仔裤,回到我的膝盖上。”
杰梅几乎感觉耳朵在冒蒸汽。“但是……教会里其他女孩都这么说,她们没被打!”
看到妈妈那令人畏缩的目光,杰梅退缩了。
“为什么,嘴,为什么?你对我……臀部做了什么?”
“如果她们没被打,那她们绝对应该被打!你记得《箴言》29:15吗?”
杰梅感到牛仔裤下传来一丝温暖的刺痛。她低着头,仍无法逃避妈妈坚定的目光,她凭记忆背诵道:“‘杖打和责备赋予智慧’……但是……呃……”
“‘但任由自己的孩子,必使母亲蒙羞!’现在,脱下你的牛仔裤,年轻女士。如果你不脱,我就用爸爸的皮带打你,你一点也不会喜欢。你是要争辩,还是要服从?”
杰梅身体一僵,双手从后口袋飞快地抽出,解开自己的皮带。“我服从,夫人!”
她一生中只被爸爸的皮带打过三次,那已经够一辈子了。皮带从牛仔裤的环中飞出的声音让她背脊一凉。杰梅小心地将她那条布满装饰性花卉穿孔图案的皮带放入妈妈张开的手掌。当杰梅的手指在牛仔裤的纽扣上摸索时,她痛苦地意识到妈妈现在手边既有皮带又有铲子。
慢慢地,慢慢地,杰梅拉下前拉链。慢慢地,慢慢地,杰梅褪下满是灰尘的牛仔裤,露出了粉色内裤,上面印着一个女孩骑马的剪影,背面用套索字母写着“骑吧,牛仔女孩!”由于她在妈妈膝盖上的扭动,内裤依然高高卡在臀缝里,微微勒着她。
一个浑厚的男中音从杰梅身后传来:“我听到了关于我的皮带的事?哦,现在!我的小爆竹惹麻烦了?我怎么一点也不惊讶?需要我帮忙吗,妈妈?”
杰梅的肩膀一紧,脸从鼻尖到耳尖都红了。牛仔裤缠在脚踝上,牛仔内裤完全无法遮盖她那布满雀斑、肌肉发达的臀部下方的浅色晒痕,杰梅回头恳求地看着父亲。“爸爸?不!求你了!我会做个好女孩!”
“哦?那为什么你早餐前就已经在被打了?”
杰梅转向妈妈,默默恳求她为自己辩护,却发现妈妈正带着一丝戏谑的点头看着她。“说吧,杰梅。坦白你的罪。”
杰梅脱下牛仔裤,直起身子,转身面对爸爸,双手在遮盖身后妈妈的视线和身前爸爸的视线之间犹豫不决。 与妻子不同,爸爸是个高大的身影,甚至比杰梅的六英尺还高。杰梅在爸爸眼里要么是“小爆竹”,要么是“高个子水杯”。前一个绰号是6岁的杰梅违抗严格指令不要碰7月4日的烟花,却意外点燃了整整一箱烟花后得来的。杰梅被救出,火被扑灭后,她的所有兄弟姐妹,以及几个赞许的邻居,都目睹了第二场烟花表演——杰梅人生中第一次光屁股打屁股,由妈妈和爸爸轮流在门廊台阶上执行。
从那天起,杰梅被亲切地昵称为“爆竹”,这个故事每次有客人来时都备受欢迎,尤其是独立日庆祝活动。
杰梅决定端庄地双手交叉在身前。“我……差点妄称了上帝的名,爸爸。那是个意外!”
爸爸点点头,扬起眉毛,瞥了一眼杰梅脚踝处的牛仔裤,默默示意她继续说。“然后……我在被打的时候顶嘴了。但我会服从的!你不用用皮带打我!”
爸爸笑了。“听你这么说很好,爆竹。我可不想在你放学的第一天就打你。现在,转身,让妈妈把你惹的事处理完!”
杰梅松了一口气,颤抖着服从了,趴在妈妈的膝盖上,俯身就位,真心感激爸爸的仁慈。“是的,先生!”
也许,只要她绝对服从……
“妈妈,如果你还要打一会儿,我就去做早餐。”
妈妈几乎是轻声细语:“哦,你这个大甜心!杰梅,替我拿着这个,直到我让你还给我!”杰梅看到铲子进入她的视野,乖乖地接过。
“当然,我还有六下铲子的最好一击要打……”
妈妈用手轻轻拍了拍那苍白、俯卧的臀部几次,杰梅感觉到铲子留下的十个印记散发出的温暖。
“杰梅,我想让你知道我爱你。我很高兴你现在更配合了,但我还是得打你。”
杰梅艰难地咽了口唾沫,礼貌地回答:“是的,夫人。对不起,我知道我错了。”
“勇敢点,保持不动,我就饶了你爸爸的皮带。”
杰梅把铲子放在面前的地板上,盯着它,然后紧紧闭上眼睛接受命运。“谢谢,妈妈!”
妈妈毫不浪费时间,开始以清脆、稳定的节奏用手打杰梅的屁股。面对七个孩子,施密特太太早已学会在打屁股时省去过多说教和繁琐仪式。她相信要迅速执行判决。
一扇木门砰地关上,在持续的拍打声中,杰梅听到她大哥约瑟夫的男高音:“爸爸?马厩都清理好了!……啊,对不起,杰梅!”
她姐姐杰西卡同情地、唱歌般的声音补充道:“哦,亲爱的!坚持住,杰梅!”
当然,约瑟夫和杰西卡一大早就起来帮杰梅清理马厩。而现在,14岁的乔安妮可能已经起床去照料鸡群了。
“哎哟!谢谢,约瑟夫!谢谢,杰西卡!哎呀!”
“至少妈妈让我留着内裤!”
在施密特家,被私下打屁股是一种特权,而非权利。甚至可能不是特权,而是一种奢侈,取决于妈妈的日程安排。
幸好,妈妈多年前就决定,为了保持端庄,光屁股打屁股只在私人卧室或柴房进行。
杰梅因爆竹事件公开光屁股打屁股发生在这一规定出台之前,也间接促成了这一改变。乔安妮当时对目睹这一幕兴奋不已,无情地嘲笑杰梅,以至于杰梅爆发并引发了一场争斗。在听完双方陈述后,妈妈和爸爸禁止乔安妮嘲笑杰梅,并悄悄结束了公开打孩子光屁股的做法……在打完杰梅和乔安妮的光屁股后,判她们两人当天余下的时间穿着一件写着“我们的和睦衫”的大T恤。
杰梅身后传来一个干巴巴、单调的女声:“哎哟,那肯定很疼。”
“哦,很好!乔安妮来了!”
“杰梅这次干了什么?还是你在冲击世界纪录?‘一个夏天被打屁股最多’?”
爸爸头也不抬地从做饭中说:“别闹了,乔安妮。‘爱嘲笑的女孩,会被架在膝盖上。’”
乔安妮敬了个礼,然后在餐桌旁坐下。“收到,明白!”
杰梅听到椅子挪动的声音,就知道乔安妮在调整座位,以便更好地观看这场表演。
乔安妮最近正经历一个叛逆的哥特/emo/朋克阶段。但与杰梅不同,乔安妮学会了小心避免越过任何会让她被打超过“警告性”打屁股的界限。
自从她们那次激烈争吵后,杰梅和乔安妮实际上已经变得很亲密,但这并不意味着乔安妮不会因为杰梅在早餐前被打而无情地嘲笑她。
在自己被打的持续拍打声中,杰梅能听到身后传来轻微的滋滋声。“培根、香肠和鸡蛋几分钟后就好了,妈妈。你快打完了吗?我可不想给你上过熟的饭菜。”
“别担心,亲爱的,我会把时间掌握得恰到好处。我可不想给你一个没烤熟的女儿。”
杰梅感到泪水在闭着的眼睛后涌出,她祈求力量。她知道自己迟早会哭,但至少不必像婴儿一样抽泣。烹饪的爆裂声和嘶嘶声越来越响,杰梅突然意识到自己饿得让人陶醉。她忍不住想象自己的臀部和早餐一起在平底锅上烤着滋滋作响。
就在杰梅要崩溃时,妈妈暂停了打屁股。随着煎培根的声音充满房间,仍然感受到余痛的杰梅过了几秒才注意到暂停。
“杰梅,我们快打完了。把木铲子递给我。”
杰梅试图说“是的,夫人”,一边拿起铲子,但她能发出的最近似的声音是一个呜咽的哭声,听起来像是“姆耶斯,妈咪!”
当她模糊地看到铲子被拿走时,杰梅把肘部靠在地板上,感觉到泪水在脸颊和前臂皮肤上汇聚。
铲子第一次拍下时,杰梅不哭的决心像黄油一样融化了。
蒸汽从炉子上散发出来,房间里充满了宜人的香气,伴随着杰梅断续抽泣的甜美音乐。
培根锅里的一颗油泡在木铲子第六次也是最后一次拍在杰梅臀部中央、臀部下方与大腿交界处时,精准地爆裂了一声“啪!”。
一切都烤得恰到好处!
妈妈扶杰梅站起身,在她湿润的脸颊上轻吻了一下,杰梅感激地回吻了一下。当她弯腰拉起牛仔裤时,杰梅发现裤子不见了,她努力回忆自己把裤子放哪儿了。她发现裤子被整齐地叠放在妈妈坐的木凳旁,怀疑是杰西卡或乔安妮帮她捡起来的。
就在杰梅试图将她肿胀、鲜红的臀部塞回那过紧的牛仔裤时,11岁的双胞胎杰克和吉尔走进厨房,正好瞥见损伤。
杰克压住一个哈欠,直到这一景象让他从迷雾中清醒。“哈欠!哦,不!杰梅已经被打了……这么早?”
吉尔礼貌地歪着头,对姐姐那被烤得通红的臀部表现出兴趣。“这次你干了什么,杰梅?”
妈妈把他们赶到餐桌旁。“等我叫醒朱尼珀。杰梅到时会把整个故事告诉你们。”妈妈抱着6岁的朱尼珀到餐桌旁,杰梅把整个肮脏的故事讲了一遍,以满足弟弟妹妹们的好奇心。
爸爸端上早餐,并在杰梅耳边低语祝贺她经受住了考验,然后在她额头上快速一吻。
这次打屁股标志着杰梅的被宽恕和恢复。除了乔安妮的一些友好揶揄,她的兄弟姐妹没人嘲笑她被打。为什么要嘲笑呢?毕竟,每个人都会被打,对吧? ……
那天晚上,杰梅躺在床上,看着她的数字钟:晚上9点。她最迟得在早上5点起床干晨间杂务。
并不是打屁股的余痛让她睡不着……不完全是。
灼热的疼痛几分钟后就消退了,剩余的酸痛困扰了她一天的大部分时间,尤其是铲子在她下臀留下的印记。那天骑汉密尔顿爵士简直是折磨。但到睡觉时,鞍痛几乎完全痊愈了。
尽管如此,杰梅发现自己还在想着那次打屁股,她猛地掀开毯子,在黑暗中摸索着在衣柜抽屉里找东西。
杰梅蹑手蹑脚地开门关门,小心不吵醒妈妈或爸爸。在前门穿上莫卡辛鞋和一件薄夹克,杰梅用手电筒照路,经过谷仓,走向她最喜欢的私人场所:柴房。
杰梅的内心独白:“终于到了!希望他们别抓到我!……他们会说什么?又不是我在做什么错事……”
但杰梅不太确定。的确,她的父母从未告诉她不能这样做。但不知为何,这仍然感觉不对。但如果这是对错误的惩罚,怎么可能是错的呢?
杰梅颤抖着点亮柴房里悬挂的灯泡,沐浴在温暖的白炽光中。她被马缰、皮带、木桨包围,一切可以用来纠正顽劣孩子的工具都在这里。
杰梅从包里拿出秘密物品:一把木发刷和她自己的皮带。
杰梅知道自己是整个家庭、整个教会,甚至可能是全世界被打屁股最多的女孩,有一个很好的理由。那就是,她一有机会就会自己打自己。
她有几次差点被抓到。她停止在卧室里自己打屁股,因为双胞胎开始问妈妈和爸爸谁在睡前被打屁股,这让他们困惑。爸爸最后得出结论,双胞胎一定是听到了啄木鸟、垃圾桶里的浣熊或树枝拍打房子侧面的声音。
那次险些暴露后,杰梅小心不再重复错误。柴房是完美的。没人会去那里,除非……好吧,是时候来一次真正的打屁股了。
杰梅全身颤抖,感到一种美妙的刺激,她裸露臀部并检查它。自从妈妈宣布要打她屁股时,她就一直渴望这一刻。
并不是杰梅喜欢被父母打屁股。事实上,每次被打时,她都确信自己再也不想被打了。但迟早,对被打屁股的渴望会卷土重来。
每次她自己打自己,那种觉得自己有问题的愧疚感会困扰她好几天。但她越觉得愧疚……就越需要被打。
杰梅用发刷试探性地拍了拍臀部,然后高高举起。
她凭记忆背诵:“愚昧缠绕在孩子心中;但惩戒之杖将驱逐它。”然后她将发刷正中自己的臀部,拥抱那种感觉,品味那刺痛,只希望有人能在这时抓住她,接管这一切。
她一次又一次以稳定的节奏挥下发刷,呢喃着“我是坏女孩”和“我会变好”之类的话。
“请别打我!”接着是“惩罚我!我活该!”
放下发刷,杰梅拿起皮带对折。她双手一拍,皮带发出啪的声响,她兴奋地调整姿势准备自我鞭打。
“也许经常被打屁股也不是什么坏事!毕竟……我得学乖!”
杰梅无法用言语描述她为何有这种感觉。
她只知道,此刻,她非常快乐。
[第一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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