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墨忒尔责罚珀耳塞福涅
得墨忒尔责罚珀耳塞福涅
作者:CaptFalconPunch
编辑:余梅
珀耳塞福涅要回家了。这是唯一重要的事。
自从她女儿被绑架到冥界后的几个月,感觉像是过了千年。
在她的愤怒中,得墨忒尔完全可以“杀死”哈迪斯,只要她能抓住他。哈迪斯虽是不朽之神,但她仍能将他碎尸万段,就像克罗诺斯对他所有孩子所做的那样,在被他的儿子宙斯击败之前。或许她可以效仿宙斯,将哈迪斯锁在悬崖上,让一只鹰每天撕扯他最爱的器官。普罗米修斯直到最近被赫拉克勒斯救下前,一直承受着这种命运。
在她的痛苦中,作为植物与丰收女神的得墨忒尔忽视了自己的职责。其结果是希腊凡人遭受饥荒,与得墨忒尔的悲痛共同承担。
得墨忒尔曾对其他神明说,她因失去女儿而心神不宁,忽视了凡人这些“小事”。不过,她带着狡黠的微笑意识到,这场饥荒将是吸引宙斯注意的绝佳方式。
宙斯一直不愿与他的兄弟哈迪斯对抗,更不愿激怒他好斗的妻子赫拉。珀耳塞福涅是得墨忒尔与宙斯非婚生关系的产物,每当宙斯试图帮助旧情人或私生子女时,赫拉总是喋喋不休地责骂他。
然而,当他的凡人崇拜者开始因饥饿而死时,宙斯突然变得更急于帮助得墨忒尔救回她的女儿。
宙斯派了信使阿斯卡拉福斯,命令哈迪斯释放他绑架的女孩。现在,得墨忒尔看到阿斯卡拉福斯归来,引领珀耳塞福涅走出冥界。
得墨忒尔跑向女儿,当她们拥抱时,地上绽放出盛开的鲜花,一棵幼小的柳树从地面冒出,缀满白色花朵。珀耳塞福涅热情地回应拥抱,但得墨忒尔能感觉到女儿的紧张。肯定是她在冥界的创伤经历导致的,对吧?
“怎么了,亲爱的?那个野蛮的哈迪斯伤害你了吗?”
“其实,”珀耳塞福涅回答,尽管她已超过百岁,但在神明中仍是个“少女”,“哈迪斯先生相当绅士。”她想起哈迪斯对她的种种关怀,脸颊微微泛红,赶紧说些别的话,以免母亲怀疑她对绑架者产生了好感。“也许他有点冷酷,还有那件折磨凡人灵魂直到永恒的小事,但他对我总是非常友善。”
得墨忒尔不以为然地啧啧出声,“啧啧!你就忘了那个可怕的男人吧!你再也不会见到他了!”
阿斯卡拉福斯开始咳嗽,干巴巴地插话:“其实,夫人,别怪信使,但珀耳塞福涅在我接她之前,吃了四颗石榴籽。”
希腊神明的特点之一是他们有性格缺陷,其中之一就是喜欢迁怒于信使。
砰!
得墨忒尔将阿斯卡拉福斯变成了一只猫头鹰,他扑腾着翅膀,咕咕叫着飞走了。他的故事到此结束。
珀耳塞福涅震惊地看着。“妈妈!你为什么这样做?他只是说了实话。”
几个月来,得墨忒尔在失去女儿的悲痛与如母虎护崽般的愤怒间切换。此刻,一些压抑的母性本能正在爆发。
“你在冥界吃了食物!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在冥界吃喝的人永远不能离开!”
“妈,只是四颗石榴籽而已,”珀耳塞福涅说,带着那种“你根本不懂”的轻蔑眼神看着母亲。
珀耳塞福涅上次见母亲这样,是在欧律诺摩斯演唱会时,所有少女神都去了。珀耳塞福涅偷偷溜出去,结果母亲像庞贝火山般爆发。得墨忒尔的脾气还导致全球冰盖略微融化(所有希腊凡人都确信这是人为灾难)。
珀耳塞福涅决定用一些常识性的苏格拉底逻辑来安抚母亲:“如果那是真的,我现在就不可能站在这里,对吧?”
得墨忒尔对女儿对这件严重事件的漫不经心态度迅速失去耐心,反驳道:“我不知道你怎么站在这里的,但你绝不该吃那个男人给你的任何东西!他在哪儿——”得墨忒尔环顾四周,发现自己太快把信使变成了猫头鹰,愤怒地咆哮。她掏出手机,拨通了奥林匹斯山的宙斯,身后的柳树开始冒烟。
通话很短。得墨忒尔能听到赫拉不时朝她丈夫扔东西。宙斯迅速解释,他不得不与兄弟达成协议。由于珀耳塞福涅在冥界吃了食物,按律她应永远留在那里。但因为她只吃了四颗石榴籽,他和哈迪斯同意,她可以每年与母亲共度八个月,但必须每年与哈迪斯共度四个月。
宙斯赶紧挂断电话,以免同时面对电话里愤怒的母亲和现实中暴躁的妻子。
柳树和所有花朵猛地燃起火焰。
当灰烬渐渐熄灭,得墨忒尔收起手机,瞪着女儿。“你每年必须在冥界度过四个月,永远如此。”
珀耳塞福涅似乎记得哈迪斯在离开前说过类似的话,但她没记住全部。她当时被他那充满男子气概的声音和庄重的黑胡子分了心。“哦,对,想起来了。但我不介意。就像冬天的夏令营一样!”
“你不觉得我会介意吗?还是你懒得停下来想想你的决定对除你自己和你的感受之外的任何人有什么影响?我们将每年分开四个月,永远如此!”
“我还有八个月和你在一起!那是和哈迪斯先生在一起时间的两倍!”珀耳塞福涅被母亲的反应伤害了。母亲难道不只是因为见到她而高兴吗,无论情况如何?
她想反驳说,如果她和哈迪斯结婚(还有了孩子,两个女孩一个男孩,珀耳塞福涅已决定),每年八个月和母亲在一起会有多难!但她觉得最好慢慢透露“我喜欢哈迪斯”这件事,因为母亲可能还在生他的气。
“这不是重点,小姐!我觉得你没明白问题所在。我刚经历了人生中最糟糕的四个月。那是折磨。那是煎熬。我感觉宁愿做凡人死去,至少能到冥界陪你。就在我经历了人生中最创伤的经历,以为它永远过去时,你告诉我我得再次经历这一切。永远!你的态度怎么能这么无所谓?你怎么能那么轻易被那个恶棍骗了!你离永远逃离他只有几分钟。别告诉我你等不及那么久就满足不了你的胃口!”
现在轮到珀耳塞福涅愤怒了。成年人总说无论你说什么,都不能带“语气”。好吧,得墨忒尔现在用的语气让珀耳塞福涅感觉很糟糕。
珀耳塞福涅并非特别自私的女孩,不比大多数少女神更自私(说真的,能怪一个少女神觉得自己是宇宙中心吗?)。
珀耳塞福涅真心为母亲感到难过,也知道那段经历对母亲来说有多痛苦。她也想念母亲。
但,事实就是事实。现在无法改变。而且珀耳塞福涅当时饿得要命。她怎么知道自己快要自由了?
母亲就不能看看事情光明的一面吗?珀耳塞福涅现在是冥界女王。以前她什么都不是,这对一个少女神来说很难。奥林匹斯高中的其他学生总嘲笑她什么都不管,喊她“磷光”之类、“假钱包”之类的绰号,丘比特从没帮她追到喜欢的帅男孩。现在,珀耳塞福涅有了地位,成了女王!她和三大神之一——宙斯、波塞冬、哈迪斯——有了认真的恋情!
这些想法在珀耳塞福涅脑海中翻涌,谁能怪她在母亲批评时没多想,反应激烈呢?
“也许我现在就回去把剩下的石榴吃完,既然你觉得我这么蠢!”
火焰最后咆哮一声,然后熄灭,得墨忒尔试图控制自己。“珀耳塞福涅,我没说你蠢。我从没这么说。我现在需要你向我保证,你绝不会实施那个幼稚的威胁。”
珀耳塞福涅不像母亲那么快控制脾气,她感觉自己触到了母亲的底线。“这怎么幼稚了?也许我喜欢哈迪斯。也许我想做他的女王,生孩子。也许你得接受我长大了,终究要离开巢的事实。我够大了,可以自己做这些决定!”她骄傲地宣称。然后她回忆起上次说这话时……那是母亲抓到她从欧律诺摩斯演唱会回来时,当时……
不可能!母亲不会那样做吧?会吗?
天在下雨,因为母亲的悲伤。树木和植被又长回来了。速度不如之前那么快,但仍奇迹般迅速。没有火焰。母亲没生她的气。珀耳塞福涅松了口气。她安全了。
实际上,得墨忒尔在控制脾气。她的原则是从不因愤怒惩罚孩子(不像那个可怕的阿芙洛狄忒,毫不留情地鞭打她儿子丘比特)。再次长出的柳树逐渐成熟,直到完全成形。
“最后一次机会,宝贝。向我保证你绝不会实施那个威胁。”
珀耳塞福涅不知该说什么。她知道事情要往哪发展,但吓得无法思考。她绝不想被当百岁小女孩那样惩罚。但她也为自己说的刻薄话感到内疚。
她只是沉默地站着。
得墨忒尔慈爱地握住女儿的双手,背靠老柳树坐下,将女儿引导到她膝上。
柳树的一根枝条弯下,递给她一根长而坚韧的柳条,完美适合她的意图。她折下柳条,一气呵成掀起女儿的黑色托加袍至背部,用柳条抽打在女儿光辉的臀部上。
对人类孩子,责打可能只持续一两分钟,但对神明,通常要几天。
得墨忒尔用了约两小时的柳条,到最后,女儿的臀部仅略微泛粉。
“宝贝,你说了些伤害我的话。即使你不说抱歉,我要你知道,我原谅了你那些话。我也为发脾气说了伤害你的话而抱歉。但我一点也不后悔打了你。现在,你有什么想说的?”
“我很抱歉对你不敬,妈妈,”珀耳塞福涅哭道。“我很抱歉威胁说我会……我讨厌离开你,我绝不会让自己见不到你。我不会在冥界再吃任何东西。我保证!”
“我相信你,珀耳塞福涅,”母亲说。
“妈妈,我们结束了吗?”
“你学到教训了吗?”
“我想是的,但……我还是觉得很内疚。”
“我只是想要你的承诺。一点鼓励就够了。如果你为那些不敬的话感到内疚,我可以为每件事惩罚你,或者我们现在结束。告诉我,珀耳塞福涅,你被惩罚够了吗?”
珀耳塞福涅咬住嘴唇。如果她诚实,她知道母亲对她太宽容了。她讨厌被打,她知道只要一句话就能结束。但她也知道,赢得母亲信任和尊重的唯一方法是诚实。“不,夫人。我觉得我该挨一顿让人记住的打。”
尽管惩罚女儿让她心痛,得墨忒尔骄傲地笑了。“我完全同意,”她叹息道。接着,她开始更用力地挥动柳条。十下清脆的抽打后,得墨忒尔开始训诫女儿,为她的每项过错惩罚。
“这一下[嗖!]是为你甩开护卫,独自跑进树林。我明确告诉你别那样做,但你故意[啪!]违抗我[啪!],才让自己被抓。”得墨忒尔又加了五十下刺痛的抽打来强调这点(对女神来说,这就像挨五下)。
“这一下[嗖!]是为你接受他的食物。[啪!嗖!啪!!!]你该知道不该屈服于绑架你的人。”得墨忒尔用柳条抽了一百下,柳条在她手中长成了小藤条,冒出叶子。现在珀耳塞福涅才开始扭动、发出吱吱声,感受到每下刺痛的拍打。
“珀耳塞福涅,这是为你重逢时那傲慢的眼神,和用那自以为是的语气跟我说话。”得墨忒尔停顿一刻,高举柳条。这次,她要看到几滴泪水才知道珀耳塞福涅为自己的态度后悔。柳条在她手中变粗变老,直到像幼树般粗大,像手杖般沉重。
珀耳塞福涅好奇为何停顿,偷偷回头看。她真希望没看!
啪!
柳条落在她泛粉的臀部上的声音更大,但不如她的哭声响。仅五十下后,第一滴泪流下,珀耳塞福涅脸颊上的每滴泪都在落地处开出一朵花。
得墨忒尔扬眉,注意到进展。藤条在150下狠抽后断裂。得墨忒尔检查断枝,尚未完全折断,觉得有趣。“时机完美,”她想。她不忍再用这么粗的枝条,而且它正好撑到需要的抽打次数。然而,她答应过珀耳塞福涅为每项过错惩罚。珀耳塞福涅感到内疚,得墨忒尔知道女儿期待完整的惩罚。
得墨忒尔感到决心有些动摇。想起珀耳塞福涅那自作聪明的苏格拉底式论点,她坚定声音说:“这是为你怀疑我说不该吃冥界食物,还顶嘴。”
得墨忒尔举起神圣的手,这次用手掌拍打女儿深粉的臀部。五十下后,得墨忒尔感到自己掌心刺痛,内疚让她停下。女儿在忍受这些吗?
珀耳塞福涅喘着气,回头顽皮地说:“怎么了,妈妈?就这点能耐?”
得墨忒尔心中百感交集:她为女儿的轻率恼火,却为珀耳塞福涅的决心和坚强骄傲。珀耳塞福涅毫不掩饰地告诉母亲别手软。“你在受罚,小姐。你该表现得相应。你的状态应是悔悟和忏悔,不是傲慢。接下来的拍打只是为你惩罚中的轻浮。之后,我们回到常规惩罚。”
得墨忒尔以神力挥下一百下炽热的拍打,柳树因力道摇曳。她举手,柳树奉上一捆带刺的桦树枝,藤蔓从地面窜出,绕捆成完美手柄。得墨忒尔抓住,摁住女儿。
是时候结束了!
“这一下[啪!]是为[啪!]你[啪!]威胁[嗖!]要[啪!]吃[啪!]完[嗖!]剩下的[啪!]石榴[啪啪啪!]在[嗖!]冥界[啪!嗖!啪!]”她用三百下惊叹号强调责骂!
单单一根柳条就足以让女儿落泪。三十根凶狠柳条的合力甚至会在女神臀部留下数周不褪的痕迹。
珀耳塞福涅全程哭喊。她不再感到内疚!“好了,妈妈,可以停了!”她想。
幸好母亲以神力摁住她,因为疼痛持续时,女孩已踢腾挣扎。
珀耳塞福涅试图喘气,哽咽道:“(抽泣!)妈妈,我……我被罚够了吗?我——(打嗝!)好痛!我的……我的臀部好痛!哇啊啊!啊啊哈!”
得墨忒尔也试图喘气。太阳西沉。她们已持续约六小时。但女儿年长且意志坚强。这对年轻女神来说仍不算什么。
“珀耳塞福涅,你不记得了?你还有一句挑衅的顶嘴。说你够大可以自己决定?好吧,你是长大了,但年龄大不等于决定就明智或正确!”(得墨忒尔也能引用苏格拉底。)
“你140岁了,但如果你做出让自己陷入危险的决定,我仍会毫不犹豫把你放膝上!你已是聪明坚定的年轻女神。我相信你成熟后能做出明智决定。因为你会永远记得,错误的决定会带来痛苦。远比任何责打带来的痛苦更甚!”
“妈妈,我——(抽泣!)我不行了!我很抱歉!真的很抱歉!”
“我知道,宝贝,但如果由你决定惩罚何时结束,责打就没意义了。”
珀耳塞福涅嘴唇颤抖,泪水从她大大的鹿眼中再次涌出。她的判决已宣判,珀耳塞福涅注定从黄昏被打到破晓,她温顺地接受了命运。
得墨忒尔清理断枝,无意义地轻拍女儿深粉的臀部,为最后考验做准备。“我爱你,妈妈!”珀耳塞福涅喊道。开始抽泣,“对不起!对不起!”
得墨忒尔再次被女儿的意志震撼。
珀耳塞福涅听到母亲安慰的声音:“我也爱你,宝贝。”
第一下拍打落下,珀耳塞福涅喊“对不起!”而非哭泣。这持续几小时,音量渐增,直到她尖叫“对不起!”到凌晨三点,珀耳塞福涅嗓子哑了,安静下来。太累无法挣扎,她平静地趴在母亲膝上。
凌晨四点,得墨忒尔发现女儿在她膝上睡着了,仍断续抽动,反应着梦中的惩罚。
得墨忒尔继续打熟睡的女儿直到早上六点。黎明破晓,鸟儿歌唱,珀耳塞福涅的眼睛或许微微睁开,又睡去。
得墨忒尔停止责打。她发现夜里用的桦树捆已断裂,她不知不觉又用手打,没漏一拍。第一次,她感到掌心的剧痛。
珀耳塞福涅在母亲膝上熟睡。她短暂地前后摇晃,呻吟,显然在梦中反应假想的责打。然后停止,平静入睡。到十点,得墨忒尔觉得女儿睡太久,用三十下轻快拍打叫醒她。
仍迷糊的珀耳塞福涅几乎没反应,但母亲停顿后又加二十下用力拍打,珀耳塞福涅尖叫,慌忙爬下母亲膝盖。“好痛!”她咆哮,狂揉臀部。
得墨忒尔起身想拥抱女儿,但女孩抢先一步,跳上母亲肩膀,令老女神惊讶。凭神力,得墨忒尔没摔倒,背着出奇开心的女儿回家。
现在,你们都听说过冬天的四个月,得墨忒尔如何悲惨孤独。但每年春天,得墨忒尔与珀耳塞福涅重聚。
现在你们也知道为何四月整月下雨,五月鲜花盛开。
得墨忒尔仍不时需将女儿放膝上责打,可能持续几天、几周或几个月,但她们的泪水带来雨。然后,责打结束,她们拥抱,鲜花绽放。
整个夏天酷热难耐,有人说夏天天空的太阳其实不是阿波罗。其实,那是珀耳塞福涅被打得火红的臀部,向全世界展示。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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