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莓与鲜奶油

 草莓与鲜奶油

作者：余梅

[内容警告：本故事描述了父母使用打屁股作为对孩子的纪律惩罚方式。]

从前，在温馨的花林村，住着一个讨人喜欢的小女孩，名叫奶油。她长着最可爱的大耳朵，能赋予她飞行的能力。她有一条蓬松的白色尾巴，一颗金子般的心，穿着橙色太阳裙。奶油和她的母亲香草，以及她最好的朋友小超，住在一个舒适的兔子洞里。小超是一个天蓝色的小生物，头呈泪滴状，长着一对小翅膀，喜欢系红色领结。像所有超族一样，他的头上漂浮着一个球，像是光环，能形成各种形状表达情绪。

他们是形影不离的朋友，总是嬉戏并探索周围美丽的世界。

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奶油和小超在一片草地上嬉戏，追逐蝴蝶，采摘鲜花。玩耍时，他们听到远处传来一阵喧闹声。出于好奇，他们靠近噪音来源，发现两个蒙面斗篷人正被蛋头博士的一个机器人手下攻击。

“哦，天哪！这可不好，”奶油担忧地说，声音充满关切。

“超！”小超惊呼，头上出现一个感叹号。

奶油犹豫。“可是妈妈总是告诉我不要和陌生人说话。”

“超，超！超超超-超-超？”小超建议，头上出现一个问号。

“你说得对，小超！我们得立刻回家告诉大人打911！妈妈在紧急情况时会希望我这样做！”

但就在奶油转身回家时，她听到两个陌生人可怜地呻吟！

“哦！没人来救我们脱离这个由罗波特尼克博士创造的恶劣机器人吗？最好是像索尼克那样的英雄！”一个尖锐的声音哀号，随后像鸡一样惊叫。

一个呆板、低沉的声音加入，仿佛在僵硬地念脚本。“是啊！我们是无辜、手无寸铁的平民，急需帮助！要是……呃……”

“索尼克，你这白痴！”

“哦，对！要是索尼克能帮我们！……现在就来！”

奶油双手捂嘴，看向小超。可怜的陌生人吓得几乎说不出话！

两人坚定地点头，奶油和小超决定违背妈妈的指示，去帮助可怜的陌生人。她飞向骚乱处，耳朵在风中拍动。靠近时，她看到两个斗篷人畏缩在一个由方块形状组成的可怕机器人前，机器人手持一个看似巨型激光枪的东西！奶油俯冲到机器人和两个受害者之间，用耳朵像投石索般挥动，将机器人打得失去平衡。

令她惊讶的是，机器人立刻摔倒在地，像湿纸板一样散架，露出由廉价拖把和扫帚用胶带粘合的骨架。仔细一看，奶油认出头部是一个古老的收录机，可能来自遥远的1990年代，脸上画着粗糙的图案，巨型激光枪只是装有橙色泡沫子弹的塑料玩具。

“哈？这根本不是危险机器人！但你们俩为什么这么怕……”奶油惊讶地尖叫，感到手臂被从身后抓住，扭到背后。

“超！超！！！” [翻译：“小心，奶油！！！”] 小超警告地尖叫，但为时已晚！

两个斗篷人拉下兜帽，露出真面目，正是蛋头博士最精锐却愚蠢的手下——斯克拉奇和格兰德。

“哈哈哈，”斯克拉奇抓住小超头上漂浮的黄色球说，“看来我们抓到了一只小兔子和她的宠物。”

“超超！” [翻译：“你们这些恶棍！”] 小超抗议，但两个手下无视他。

“现在，带他们去见老板，”格兰德说，空闲的手变成一副手铐。

奶油耳朵竖起，看到格兰德准备铐她。“等等！如果你们放了我，我可以带你们去找索尼克。”

格兰德高兴地咧嘴，立刻松开奶油。“真的！你会这样做？哇！听到了吗，斯克拉奇？她要带我们去找索尼克！老板会为我们骄傲的！”

奶油立刻冲向空中，却感到耳朵被粗暴抓住，试图拉她回地面。

“不，你这笨蛋！我们需要她做人质抓索尼克！！”斯克拉奇哀号，爬过格兰德抓住奶油的耳朵。

“超超！” [翻译：“快跑，奶油！”] 小超喊道。无法挣脱，小超全力咬斯克拉奇的手，分散了机器鸡的注意力，刚好让奶油的抓握松开。奶油眼中涌出泪水，用尽全力挣脱斯克拉奇，飞向树林。

“不！看看你干了什么，格兰德！你让她跑了！我去向罗波特尼克博士告状！”

“才不，你让她跑的！我，呃，加倍向罗波特尼克博士告你！”

奶油在树林安全处抽泣喊道：“小超！”

“超超！”小超急切回应。

“什么？救自己跑去求助？但……我不能丢下你，小超！”

斯克拉奇听着这温馨的自我牺牲之爱展示，邪恶地笑。“好吧，你最好跟我们回去，不然我们得把你朋友的名字改成烤奶酪，”斯克拉奇说，像玩具般在奶油面前晃小超。

“那有什么问题？”格兰德真诚地困惑。

“我在威胁要真的杀了她宠物，你这蠢货！”斯克拉奇翻白眼说。

“那太蠢了！改名字不会杀了他！我不觉得你知道‘真的’是什么意思！”

“我知道！”

“不知道！”

奶油心沉下去，意识到她和小超的危险。她想到自己该听妈妈的话打911，而不是和陌生人说话。

“请别伤害小超，”她恳求，泪流满面。

“超超！”小超安慰她没事，催她去找帮助。

就在奶油转身逃跑时，她看到一道蓝色闪电般冲向他们。正是索尼克，前来救援！

看到他们仍扣着小超，索尼克猛踩刹车，希望在攻击前骗他们放了小超。看到英雄，两个笨拙的机器人吓得跌撞，电路混乱地冒火花。

“做点什么！索尼克真的要把我们翻个底朝天！”斯克拉奇躲在格兰德身后吠道。

“我在试，我在试！”格兰德反驳，双手变成一对超大拳击手套。

索尼克咧嘴笑，眼里闪着恶作剧的光芒。“哦，想打拳击，嗯？等等，格兰德！要是我得同时打你们俩，太不公平了！让斯克拉奇在旁边等着，我先搞定你，再打他。公平合理！你说呢？”

格兰德猛撞拳击手套。“哈？那你真有体育精神，索尼克！哎哟！”

斯克拉奇抓住格兰德的天线，对着接收器低语。“这给了我个主意！你留一对手套给我，你打索尼克时，我跳进去，我们一起揍他！”

两人为邪恶计划狂笑，索尼克敲脚，吹口哨，假装没听到每字。“怎么回事，伙计们？我等着呢！”

“哦！来了，索尼克！昆斯伯里规则怎么样？”格兰德试图偷袭，打开臀部舱门，露出隐藏隔间。斯克拉奇松开小超，兴奋地抢拳击手套。

趁机逃跑，小超飞向奶油。

“哈？你这小……”斯克拉奇扑向前想抓回小超，但格兰德的拳击手套不小心打得他失去平衡。两个机器人摔成一堆金属和混乱。

“退后，奶油！”索尼克喊道。“我能搞定！”

奶油点头，眼中充满敬畏，紧紧抱着小超。

索尼克在斯克拉奇和格兰德间穿梭，假装刚看到第二对手套。“哦！这是给我的？真贴心！好，昆斯伯里规则！”

格兰德震惊地僵住，向后挥拳，试图偷袭索尼克。索尼克却蹲下捡手套，格兰德的拳头飞过他，击中斯克拉奇的腿。

机器鸡哀号，单脚跳。“咯咯！格兰德！那是我的鸡腿！”

索尼克指责格兰德。“嘿！那是偷袭！你能忍吗，斯克拉奇？”

“我绝对不能！格兰德，我真要拿你擦地板！给我！”斯克拉奇抢过手套戴上。

索尼克抚下巴。“嗯？格兰德，你觉得斯克拉奇真能拿你擦地板？”

格兰德无视索尼克，恶狠狠瞪斯克拉奇。“他不能！他只能比喻地擦地板！”

争吵升级，两个机器人没注意到索尼克迅速换上拳击裁判装。斯克拉奇和格兰德的拳击赛开始，索尼克回头严肃地看奶油，默默点头示意她回家。奶油服从，抱着小超，小超捂住耳朵掩盖机器人互殴的声音。索尼克在两角间穿梭，充当双方教练。

三回合精彩拳击后，两个机器人都被打成碎片。

……

奶油独自飞回家几分钟，担忧索尼克先生是否安好，却见他追上，咧嘴笑。“哈，真有趣！”

奶油咯咯笑，脸颊兴奋地泛红。“太棒了，索尼克先生！”

“别客气，小孩。”索尼克眨眼，表情严肃起来。“现在，我们得赶紧送你回家，免得你妈妈担心。”

奶油笑容黯淡，低头看脚。“你觉得她会因为我违背她和陌生人说话的指示生气吗？如果她打我屁股怎么办？”

索尼克轻拍她肩膀。“她可能会有些不高兴，但看到你平安无事会很开心。而且，即使你惹麻烦，你妈妈依然爱你胜过世上一切。”

“真的？”

“当然。”

索尼克牵着奶油的手，带着她和小超回花林村。中午的太阳从云后探出，洒下温暖光芒。

奶油注意到几辆飞行警车和消防车在街上巡逻，听到大人们讨论镇附近发现蛋头博士的机器人。看到她和索尼克，一位女警官走近，索尼克讲述了整件事。

警官转向奶油和小超，奶油僵住。“你妈妈一直在找你们，年轻女士！幸好索尼克警告我们蛋头博士的机器人附近出没，他自愿帮我们搜查树林。你受伤了吗？”

“没有，夫人，”奶油害羞回答。在像花林村这样的安静小镇，危险机器人和失踪女孩的消息会像野火般传播。

靠近香草的小屋，他们看到香草站在门口拿着电话，超族伙伴巧克拉坐在她肩上。看到奶油，香草跳起挥手，对着听筒说：“是的，警官！索尼克正带她回家！我去检查她！当然！谢谢你们帮忙！”

奶油咽口唾沫。妈妈已经知道了？

“哦，奶油！”香草喊，冲上前紧紧拥抱女儿。“我好担心！”

“对不起，妈妈，”奶油说，声音被母亲的毛发闷住。“我只是想帮那两个陌生人，然后惹了麻烦。”

香草微笑，眼中满是爱和宽慰，拥抱他们俩。“好吧，我很高兴你安全。”

然后香草从拥抱中抽身，双手放在奶油肩上。“但我们得认真谈谈今天的事。”

奶油和小超对视，猜测“认真谈谈”是什么意思。

……

奶油和小超紧张地啜着洋甘菊茶，猜香草是否生气，她正把盘子拿到水槽。香草洗盘子试图平复心情。终于，她擦掉一滴泪，深吸一口气，摆出平静表情。转身面对奶油和小超，她看到他们满脸愧疚。香草知道为了他们，必须保持控制。

拍拍他们俩的头，香草坐下开始。“奶油，我知道你觉得帮陌生人是正确的，但你为什么违背我，第一时间和他们说话？”

“妈妈，对不起，”奶油轻声悔恨地说。“我只是想帮他们，以为没问题。我没想让你担心。”

“我知道，亲爱的，”香草理解地说。“但你得明白，没有大人在场，你和小超和陌生人说话不安全。你可能真有危险。”

“现在我明白了，妈妈，”奶油说，耳朵垂下。

“超超，超？……超-超？”小超询问，头上球变成问号。

奶油听小超的话眼睛瞪大，点头。“你说得对，小超。我们都该更明白。妈妈？你觉得我该为我的行为挨打吗？”

香草看着女儿，眼中混杂爱与担忧。“你觉得需要打屁股来提醒你永远不和陌生人说话吗？”

奶油紧抓椅子两侧，低头。“是的，我觉得需要，”奶油低语，声音几乎听不见。

“你呢，小超？”香草转向小超。“你觉得你也该挨打吗？”

“超！”小超点头，小球上下晃动。

香草从桌旁站起。“好吧……跟我来！”

香草从厨房柜台拿了把木勺，带奶油和小超到客厅，坐在木椅上。“过来，你们俩，”她拍拍膝盖说。

奶油和小超心情沉重，爬上香草的膝盖，她轻柔地调整位置，让他们颤抖的臀部朝上。接着，香草转向奶油，掀起橙色裙子盖到背上，露出颤抖白色兔尾下的白色棉内裤。深吸一口气，香草开始用手掌打，先坚定地打奶油右臀，再打小超圆蓝臀部。

奶油感到刺痛皱眉。泪水在她眼中涌起，想到自己不仅让自己，还让小超陷入危险。她听到小超每次被香草手掌击中发出的尖锐爆响和小声不适。香草停下拿出口袋里的木勺重新开始时，两人都微微颤抖。木勺首次刺痛拍打时，他们轮流畏缩。

打屁股不过分严厉，但香草决心足够坚定留下印象，他们也决心顺从接受惩罚。

终于，香草停下，听两人轻抽泣。“奶油，我想让你思考一件事。你记得我让你照顾小超吗？”

奶油点头，泪水涌出，不是因打屁股，而是看到小超在她旁颤抖。“是的，夫人。我记得。”

“你看到违背指示，不仅让自己，也让小超陷入危险了吗？”

奶油脸埋香草膝盖，想起小超催她离开抛下他。奶油泪水变成剧烈抽泣。“我……我很抱歉！我是个坏朋友！”

她感到背上轻拍，身体以为是再打，畏缩。抬头却见小超对她微笑，感到香草抚背。

“好了，奶油，你不是坏朋友。但你不负责任。因为你比小超大，我认为你该再挨一次打。小超，你可以下我的膝盖，在罚站等奶油。”

小超转头挑衅瞪香草。“超，超！”

奶油抽泣，握小超的手。“不，小超。妈妈说得对。你不需要再挨打……但我需要！现在，去罚站，先生！”

小超犹豫，服从，扇翅膀离开香草膝盖。小超坐在角落木凳上，哥哥巧克拉拍他背，鼓励说“超超！”仿佛说“好样的！”

香草松口气，高兴小超服从，没坚持再挨打。她讨厌打奶油和小超，知道看朋友受苦只会让奶油心碎。“奶油，准备好了吗？”

奶油摇头，颤抖。“还没，妈妈。我觉得……我该在光……光屁股上挨打！”

“哦，是吗？”香草拍拍奶油的内裤臀部，力度够弄皱布料。

过去，她告诉奶油，光臀打屁股只为非常坏的行为。鉴于奶油的顺从，香草原没计划扒奶油内裤，尽管违背不与陌生人说话的规则确实够格。

香草已原谅奶油，但若奶油自愿要求，香草知道奶油仍感强烈愧疚。

于是，香草当场决定让这次打屁股令人难忘。

“很勇敢，奶油。那站起来，脱下裤子。再趴回我膝上！”

“是，夫人！”奶油轻跳下香草膝盖，内裤拉到臀部下方，仅被第一次打屁股弄得微粉，然后跳回位置，掀裙子盖背。她看到地毯上几滴泪痕，透过椅子腿看到自己悬空的脚。

香草从围裙口袋取出可靠木勺，用圆端轻敲奶油光臀。奶油眼睛瞪大，认出木头触感在她毛臀上的熟悉感觉。她颤抖回头看母亲。

“奶油，我要用木勺打你二十下。然后打屁股结束。你觉得这惩罚公平吗？”

奶油以惯常礼貌回答。“是，夫人！”

“你觉得二十下够吗？我不想你永远觉得愧疚。打完后，你被原谅。你觉得你也能原谅自己吗？”

考虑问题时，奶油突然感到紧张消融。现在，这听起来真是个公平惩罚！结束后，她知道自己会很后悔。但任何事都比愧疚的沉重负担好。“是，夫人！”

“很好，亲爱的。开始吧。”

奶油优雅地擤鼻涕，塞回前口袋，安定在妈妈膝上，紧抓椅腿稳住，感到木勺警告的“啪啪啪”。

知道训话时间已过，香草用木勺背慢打前十下，给奶油时间感受每下在下臀留下的红椭圆。奶油每下都尖叫嚎叫。她尽量坚定地保持手脚位置，但看到脚本能轻踢。内裤缓缓受重力滑到膝盖，奶油眼眶湿润，紧闭眼。

对奶油的决心印象深刻，香草轻旋木勺，用凹面轻敲三下。为让教训最有效，香草知道给奶油时间反思即将来临的事很重要。

奶油感到勺内侧，睁开眼。内心小声音说：“哎呀！”然后勺子落下，世界再次变黑。

勺内侧痛感与外侧相当，但留下红环，撞击声更尖锐，产生香草希望的效果。
事件变化让奶油措手不及，决心崩溃，不再忍泪。第二下后，她发出尖锐叫声，第三下，哭声变成长而颤抖的绝望哀号。

香草快速连打三下，奶油拱背踢腿，自由哭泣。奶油头垂下，内裤也无力滑到脚踝。重力战胜了她的决心。

最后四下慢落，奶油脚最后无力扭动，拉伸内裤弹性带，然后筋疲力尽趴在母亲膝上，全身肌肉放松。泪水沾湿脸颊，耳朵垂到地毯。

她早已忘了计数，躺着等下一击，唯一念头是接受。

香草放下木勺，用手安慰地拍奶油红臀。“二十下。干得好，奶油。我为你骄傲！小超？从罚站出来。我想抱抱你们俩！”

打屁股终于结束，香草把他们拉入怀抱，紧紧抱住。“我原谅你们俩，”她充满爱地说。“但让这提醒你们！永远不要在没大人在场时和陌生人说话。这是为了你们的安全。”

“我们明白，妈妈，”奶油抽泣擦泪说。她尴尬地发现自己流鼻涕了。

香草带奶油和小超去罚站，把小超放回小凳，奶油站立。“现在，想想你们做错了什么，如何避免再犯同样错误，”她再次严厉地说。

感到内裤拉脚，奶油弯腰捡。香草在仍光臀的兔子臀上轻拍警告，奶油尾巴竖起。“不，奶油。你知道规矩。保持我留下的位置！”

奶油双手迅速放头后，手指交扣，鼻子轻贴墙。“对不起，妈妈！我忘了！”

香草微笑，取下耳后发夹，整齐夹住奶油裙子在尾巴上方。过去，她需因奶油擅离罚站再打，但香草知道对奶油的无心错误要耐心。“没关系，亲爱的。现在站角落，直到我来放你。别揉！”

“是，夫人！”

奶油和小超站角落，感到阳光温暖已热的臀部，敞窗吹来轻风。

“超超，”小超轻声悔恨地说。

“我知道，小超，”奶油颤抖回应，这次是宽慰。“真的很痛，但我高兴妈妈打了我们。学教训很重要，对吧？”

“超。超超超！”小超同意，小头上下晃。

“我好感激你，小超，”奶油继续，眼里闪光。“你总在我身边，即使我们惹麻烦。以后我们要更小心，好吗？”

“超超，”小超同情地说，瞥奶油臀部。

奶油微微扭头偷看臀部损伤。果然，她看到木勺留下的鲜红痕迹，十个小圆点和十个大圆环。

“是的，小超，我高兴结束了，但我真该挨。哇！”

“超超超，超超！”

“你说得对，小超！我现在感觉好多了。你原谅我了。妈妈原谅我了。我想我准备原谅自己了！”

他们不知，香草准备牛奶和饼干时偷听对话，心为奶油不苛责自己而骄傲宽慰。“奶油，小超！可以从罚站出来了。”

两人转身，脸上绽放宽慰和感恩。他们冲进香草怀抱，紧紧抱住。奶油兴奋得忘了拉内裤和整理裙子。

“谢谢，妈妈，”奶油低语。“我们学到教训，保证以后更小心。”

“超超！”小超同意。

“这就是我想要的，我甜美的奶油，”香草充满爱地回答。“现在，我们吃点饼干喝牛奶振作一下，好吗？”

香草的巧克力饼干堪称传奇。奶油忘了其他，闻到饼干温暖香气旋转芭蕾，但差点被东西绊倒！

香草偷笑，接住女儿，取下夹裙的发夹。“奶油，亲爱的？你忘了遮尾巴，傻瓜！”

奶油脸红，用一手捂臀，另一手捡内裤。

饼干温暖美妙，奶油觉得连臀部的刺痛都淡了。

……

那晚，奶油趴在睡衣上，顽皮地踢脚，在睡前写日记。仍有点痛，她解开睡衣后襟，让凉风舒缓挨打的尾巴。

“亲爱的日记，

今天真是冒险！我早起和妈妈香草、最好朋友小超吃早餐。早餐后，我想帮看似有麻烦的陌生人，结果是斯克拉奇和格兰德设的陷阱。我好害怕，但我的英雄索尼克先生来救我们！他救了我和小超，带我们回家给妈妈。

回来时，我知道惹麻烦了。我得告诉妈妈我违背了不和陌生人说话的规矩。我好愧疚。妈妈失望，但也宽慰我们安全。她决定我和小超需要打屁股教教训，她是对的！

第一次打屁股我只哭一点。小超也在哭，我好难过让我们俩惹麻烦。但我们知道因违背和让自己危险该挨。

我高兴妈妈只再打我，没打小超。是我让他惹麻烦的！

木勺真痛，我哭很多。我臀部像着火，很难不扭动躲拍打。

打完后，妈妈抱我说她爱我，希望我安全。我保证不再违背，永远更小心。

我臀部还有点痛，但这是今天教训的提醒。我好感激妈妈爱我足够管教我，感激索尼克先生总来救场。

我要做得更好，永不忘听妈妈的重要性。

晚安，日记。

爱，
奶油”

收好日记，关灯，奶油对床边婴儿床的小超吹飞吻，侧身盖上毯子，渐渐入睡。

完